“幸虧你來的及時,我就愣神一刻,這東西就跑了。”
一安惱怒地踢了這傢伙兩腳,感激亭甫的及時到來。
“賴雨薇受傷了,我不放心。”
亭甫再次檢查了一下,夜色看不清楚,看一安的狀態並沒有吃虧,倒也放心下來。
“嚴重嗎?樓裡面誰在照顧?”一安擰著眉頭,問道。
“我讓乜新巧和王貞去了,樓裡面暫時沒有其他方便的。”
“他倆?你不互不放心……”一安詫異地看著亭甫,扯著那鬼狐的領子,就說道。
“走,回去看看。”
一安倒也沒有怪罪亭甫安排的意思,只是這個時候,必須回玉簟樓裡面看看。
亭甫實在是放心不下一安,否則也不會一路趕了過來。
竟然這邊的事情搞定,必須趕緊回玉簟樓檢視一番。
賴雨薇的傷勢也不知道有沒有人可以治療,那兩個人到底值不值得信任,一安剛剛放下下來的心,再一次懸了起來。
亭甫不知道知道自己這一步是在打賭,但是如果再來一次的話,他也會是這樣的選擇。
他不可能明知道危險,讓放任一安去的。
可兩人剛剛走到山腰處的時候,亭甫感應到了問題,身體僵硬了起來。
“怎麼了?”一安問道。
“有人露餡了。”亭甫擰著眉頭說道,希望這個時候賴雨薇不要有事。
一安這個時候才意識到,剛剛亭甫出現能一下子把鬼狐抓住,是因為鬼狐沒有察覺亭甫的存在。
那麼……
“你把那斷尾放在了玉簟樓?”一安意識到了亭甫所說的露餡是什麼意思。
“是。”
亭甫點頭,步伐也不自覺地加快。兩人拖著鬼狐,一路上玉簟樓上飛奔。
亭甫拉著一安,先來到了的一安的房間裡。
果然王貞拿著那斷尾,被陣法鎮壓在房間裡,沒有察覺有人進來,還在不停的掙扎,手裡拿著匕首到處亂刺。
果然,乖乖姑娘還是褪去了討好人的偽裝,一臉血腥地看著門口來到人。
當她看到一安和亭甫走進來的時候,一臉不屑和不甘,然而接著卻瞪大了眼睛,眼裡滿是紅血絲。
一安把那剛剛抓到的鬼狐,往房間裡一丟,個設定了一盒鎮壓的陣法。
鬼狐雙腿的腳筋已經唄挑斷,知道知道重重陣法下,是不可能離開玉簟樓的,認命的躺在地上,沒有任何掙扎。
然而沒想到因為一安和亭甫的進入,稍稍安靜了一會兒的王貞,竟然死命地往那鬼狐的方向撲過去,怒目圓睜,一副要把人生吞活剝了樣子。
一安走過去,問道:“你認識他?”
然而王貞似乎是沒有聽見一般,拍打著陣法上的結界壁,往那鬼狐的方向撲去。
一安無奈只好轉頭看著鬼狐:“喂,你跟這個姑娘什麼關係?”
鬼狐懶散地躺在地上,看著發狂的王貞,眯著眼睛,說道。
“這丫頭不跟我一樣是鬼狐嗎?其他什麼關係,想不起來了。”
那鬼狐眯了眯眼睛,只看了王貞一眼,繼而又躺了回去。
王貞聽見這傢伙的話,佈滿紅血絲的眼睛,低垂了下來,不再做無謂的掙扎。
低著頭,只能看到它顫抖都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