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院落裡依舊生機勃勃的植物外,並感覺不到又什麼人氣。
“按理說著屋子裡的人不該如此清閒才對,怎麼又時間照顧這些花花草草?”
一安摸著這院子裡的植株,不解道。
“或許我們要找的人,已經不在這裡了。”
以亭甫的力量都無法探測,這人的氣息,或許早已經離開了這府邸也說不定。
這二人話音剛落,就看到一人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
年齡看著不大,但走起路來搖曳著腰肢,溫柔又不失嬌媚。
難道是府中的女主人?
一安見這女人越走越近,並沒有打算撤離的意思。
就直愣愣地站在她身邊,看著這女人的一舉一動。
這人拿著魚食一點點撒在一安剛剛探測過的池塘裡,十分悠閒地哼著小調。
隨後旁若無人地清理池塘的魚糞汙泥,將這些作為肥料,倒在了周邊的植被腳下。
看樣子是一個養尊處優的少夫人,可幹起活來一點兒也不馬虎。
片刻後,一安跟亭甫使了個眼色,雙雙離開這空蕩的府邸。
府邸周邊的一個茶肆上,均這青衣鎮周邊來往的過客。
這裡彷彿是行人的一個落腳點,茶肆攤子上,坐著形形色色地人。
同樣,一安和亭甫也出現在鋪子裡。
“老闆,來兩碗茶。”她收起手裡的扇子,一副勞累奔波地模樣。
來之前,一安把二人的鞋子都鋪上了層灰土,二人的頭髮也搞得亂糟糟的。
這老闆在這裡接待往來的行人,一眼就看出來,這一男一女,蓬頭垢面。
明明就是一對趕著私奔的痴情兒女。
“呦,姑娘這是來我們鎮子上,是尋親的?”
這茶肆老闆聞聲過來,眼睛來回打量著這一對少年,隱晦地說著。
“嗯,是啊,老闆不瞞你說,我們兄妹二人奔波多日,這身上的盤纏都用光了。”
一安拿起茶水,痛快地喝了一大口,擦著嘴角的水漬說道。
按理說,這跑來私奔的男女,大多是因為門戶問題。
這女孩子豪爽的很,反倒是覺得同行而來的少年郎,是個不食人間煙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