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瑞澤看了眼一安,還是有些不放心:“安安,它會給你帶來危險嗎?”
一安笑了笑,“若是真的碰面了,到底是誰危險還不一定呢?不過,那時候我就可以求證這是不是曾經有過半面之緣的老朋友。”
亭甫走過來,把這匕首從一安手裡搶了過來:“放在我身上吧,畢竟我是個男子,那鬼狐應該不會那麼快起疑心。”
一安點點頭,並不打算為了這件事情爭搶,畢竟他倆除了晚上的時間,大都在一起。
“不過出於安全考慮,廖公子我建議你不要急著會留回雙極閣了,去玄機閣呆兩天吧,若是你想見見師兄劉學或者師父,我可以給你們牽線。”
一安想到若是這幾日鬼狐一直在暗中跟著廖瑞澤,那麼她一定會跟著他見到劉學。
若這隻鬼狐真的是之前那位老朋友,劉學應該會很危險。
一安思來想去,都覺得他現在回雙極閣不合適。
廖瑞澤揉了揉陣陣發痛的太陽穴,說道:“那傢伙真的就這麼可怕嗎?好得我們雙極閣也是修仙之地。”
他沒有想到因為這件事情,原本打算回去探望的頁不能了。
“我是為了你的安全考慮,決定還在公子你。”
畢竟那能定位行蹤的匕首已經放在了亭甫身上,若是她追蹤前來,那也是得先和他們過招才是。
可是鬼狐行蹤不定,一安和亭甫即便有方法制服她,卻不敢保證可以將她長期困住。
若那鬼狐留了一個心眼,還給廖瑞澤做了其他標記, 即便是匕首已經轉移也沒有用了。
“所以我必須回玄機閣才行嗎?”廖瑞澤無奈問道。
“你可以先在我們玉簟樓待幾天,若這幾天那鬼狐沒有現身的話,玄機閣訊息出來,到時候你再決定去留。”
一安已經給了廖瑞澤很多選擇了,可是這傢伙還是這麼猶豫不決,無奈只要隨他去。
亭甫看了看廖瑞澤,又看了看一安,一臉你到底要留這傢伙到什麼時候的表情,委屈地撅著嘴巴。
一安回頭正好看到亭甫的表情,夾在兩個男人之間有些為難,起身往門口走去。
“走吧,時候不早了。”
她開啟門,快速地逃離了這個令她後脊發涼的房間。
不知不覺,他們離開酒樓的時候,晚市已經結束,早已經入夜。
廖瑞澤這一天接受的資訊量實在是太大了,腳步虛浮地回到了自己房間休息。
一安和亭甫站在院子裡,看著滿天星辰,放空自己。
既然鬼狐已經現身,就不得不說說起當時飼養鬼狐的那個肥頭大耳的男人了。
可算起日子來,那男人應該早已經不在世上了。
若是現在開始查,不知道還能不能查到什麼線索。
還有當時被迫吃下丹藥的黃衣服姑娘,不知道還能不能在人世找到。
他們不能被動的等待著那鬼狐的出現,還是應該主動去查詢一些線索的。
一安看了看身旁情緒有些低落的亭甫,說道:“那一年拍賣行閒扯的人,樓裡面有沒有與之相關的資料。若是黃衣服姑娘吃的那顆從拍賣行裡拿出來的丹藥有效的話,現在應該還活著,或許能找到一些線索。”
亭甫點點頭,關於拍賣會的記憶,他也是在一安閉關之前恢復的。
在等待一安修煉真身的時間裡,亭甫一直在試圖蒐集李瓊安人生裡更多的資訊,特別是有關於拍賣行的那一段。
“嗯,我讓人整理了,但是蒐集的時間不長,有用都資訊也不多,你要去看看嗎?”
亭甫看了看月光,推算當下的時間,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