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和涇上神,據我們調察, 傷人者,不是人,而是……妖獸。”
清姬知道只需要這樣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足以吸引和涇戰神的注意。
因為,那是妖獸。
一切和妖獸有關的事情,和涇戰神是不可能不感興趣的。
果不其然,和涇上神一聽說這話,立馬扭過頭來仔細問道。
“什麼樣的妖獸,你們是如何處理的?既然是昨晚發生的事情為何不速速向上天庭稟報?”和涇戰神一連串的說了這麼多之後,方才意識到自己的反應過激。
他清理了幾下嗓子,繼而問道:“可有人員傷亡,具體情況如何有人說說嗎?”
清姬聽見和涇戰神這話,知道現在是時候了,她走過去瞥了一眼一安,低頭回復和涇戰神的話。
“稟告上神,昨日實乃不幸中的大幸,幸虧一位好友出手,得已將此事平復。”
清姬故意賣了一個關子,說道。
“哦?是那位好友竟然有如此膽識,不知道你們又是遇見了什麼樣的妖獸,那妖獸現在何處?”
和涇戰神聽見這個事情已經收尾,眼神黯淡了一下,不知道是因為遺憾還是什麼其他的原因。
清姬低頭回答道:“稟報上神,具體情況我不是很瞭解,還是請我這位好友仔細與你說明好了。”
和涇戰神挑了挑眉毛問道:“當時那麼緊急的情況下,你沒有上前幫忙?”
“恕卑職無能之過,玄機閣從來沒有遇見過這種等級的妖獸,我師兄清義君已經重傷昏迷,當時我為了穩住局面,沒能親自趕往現場。”
清姬特意再一次提及清義君受傷的事情,暗示道。
“哦?能傷了我們玄機閣閣主的地步,看來是我小瞧這件事情了,到底是什麼樣的道友出手相助,我倒有些好奇。”
和涇戰神說到這裡情不自禁地往前走了一步,望著臺下的人。
那些想要給個說法的道門眾人,只見這上神和玄機閣閣主不知道聊些什麼,也面面相覷,等候吩咐。
“燕姑娘,上神問話,勞駕你為他描述一下昨日的情況。”
一安早已經在臺下等得不耐煩了,不知道清姬姑娘到底在和上面那人說了什麼,不管怎麼樣,現在是她出場的時候來。
她合上手裡的扇子,走上來,在躁動的廣場裡猶如一朵特例獨行的血蓮。
一安右手覆蓋在左心口,學著清姬姑娘的樣子,施以上天庭的禮節。
“是她?”
這是今日和涇戰神第三次把目光放在了一安身上,不知道到底是哪裡吸引了他,可就是讓人目不轉睛。
廖瑞澤在臺上,也注意到一安的出現,下意識也跟著緊張了起來。
他知道,一安這個時候如此端著的狀態,才是多年來教養下的條件反射,她現在並不輕鬆。
廖瑞澤這邊只是張了張嘴沒敢說話,身旁那兩位位列榜首的道友卻率先開口問道。
“這是昨天我們見到的那個姑娘嗎?”
“好像是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