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姬姑娘放心,我已經想好辦法了。不過我還有一事相求。”
一安接機提到。
“燕姑娘請說。”清姬問。
“我收服這傢伙的事情,以及這妖獸的去向,還得請清姬姑娘幫忙做個證明。”
清姬詫異地看著一安,問道:“燕姑娘真的不打算把那妖獸上交上去?”她剛說出口,才發現是自己失禮了,低下頭繼續問道:“不知道清姬姑娘所說的證明是什麼意思呢?”
一安知道作為玄機閣閣主清姬有什麼樣子的顧慮,放下手中的茶杯說道。
“作亂的乃是隨著飛昇大會尾隨上來的凡間妖獸,我和清義君聯手將其擊敗之後,清義君昏迷,那妖獸趁亂逃離了玄機閣,似乎往下界逃遁離去。”
“這樣的解釋,清姬姑娘覺得如何?”
若是這樣一來,自然規避了那妖獸逃離上天庭,又不知道用什麼法子透過天河,而且一直蟄伏怎玄機閣的山林裡,而無人發現。
這樣一套說辭,確實把玄機閣和上天庭摘乾淨的,可若是說這樣能力的妖獸是來自凡世間,昭陽宮會不會被懷疑私自放走妖獸的罪責呢?
可若是交代這妖獸輸來自上天庭,不說上天庭到底有沒有人願意承認這件事情,還有可能會倒打一耙,說玄機閣看管天河不力。
在玄機閣和昭陽宮面前,清姬姑娘只是猶豫了片刻,便點頭答應了。
“好。”
一安繞有興趣地挑了挑眉毛,八卦地往清姬姑娘身邊靠了靠,問道:“怎麼,這次你不擔心昭陽宮兩位殿下會因此受到什麼責罰嗎?”
“大殿下說過了,清者自清,再說三界之間不止有天河一條結界,不是還有黑水嗎?任憑空想就說那妖獸逃離昭陽宮,透過黑水河也是需要證據的。”
清姬義正言辭地說道,可手指不停地摩挲著茶杯,可以看出來她還是有些擔心。
“哈哈哈,清姬姑娘說得對,這劃分三界的結界豈是什麼人都能隨意透過的?”
一安拿起茶杯,看了清姬姑娘一眼,似乎想暗示些什麼。
她從沈季都那些動作看來,天河早就被上天庭的那些人鑽了無數漏洞,若說黑水因為那藍色碎片的輻射力,加大了它結界的作用。
而天河就是一張充滿了漏洞的網,上天庭的人主要想,哪怕是一個重傷的妖獸都可以透過天河,這樣的情況作為看守天河東玄機閣閣主,是真的被矇蔽了不瞭解實情,還是掩耳盜鈴?
一安看著清姬的反應,不知道如何判斷。
若是清姬姑娘沒有問題,那麼另一個閣主清義君就有很大嫌疑了?
可這個清義君身上處處是疑點,並不是一時半會能看清的人。
“燕姑娘,時候不早了,我知道你是什麼意思了,若上天庭的人質疑的話,我定然會出現作保。”
清姬姑娘鬆了一口氣,給出了自己承諾,隨機離開了一安的房間裡。
這丫頭,當真不知道她剛剛的暗示,還是不願意相信?
一安看著清姬的背影,愣怔了一下。
“對了,沈季有聯絡了嗎?”
亭甫走過來,把一安的視線叫了回來,問道。
一安聽見亭甫的聲音,才收回落在清姬背影上的視線,是啊,這天河到底什麼問題,若是沈季靠譜的話,定然是能問的出來的,她心想。
“還沒有,不過今日他來不來都改變不了什麼。”
一安當時在沈季身上放了一個追蹤符咒,可自打他回去上天庭之後,就斷了聯絡。
本來說好飛昇大會的時候碰面,可已經第二天了也看不到沈季的身影。
“你對清姬姑娘也有所懷疑是嗎?”亭甫見四下無人,低聲問道。
“看出來了?”一安無奈地笑了笑,嘆口氣回答。
“你很不情願懷疑她,和對清義君的懷疑是不一樣的。”亭甫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