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頸圈我弄不下來,是我有記憶的時候就一直有的,我當初也問過大哥,為什麼我們上天庭的神獸都要帶著這個東西,大哥也只是搖搖頭沒有回答。”
“背上那裂紋,是他們把我關起來的時候,不知道哪裡來的仙官對我動手的,當時我就趁著那仙官不背,偷襲跑了出來。”
“本以為這背上的傷痕會慢慢消失,可沒有想到竟然一直留在了我的背上,且沒到特定的時間就隱隱發痛。”
上宮錫降猿回答道。
“我下面的問題你如實回答,你還記得昨晚你見到了什麼人,做了哪些事情,又為何出現在這裡嗎?”
一安看著這傢伙背上的傷痕,似乎明白了昨日這傢伙突然發狂暴露身份的原因。
“小獸說的都是實話,並沒有欺騙上神的意思。昨晚我察覺到玄機閣突然來了很多人,為了不暴露身份,我一身化石,隱藏山林裡。”
“想著躲過今日便可以安全,可夜幕降臨的時候,維持突然感覺到背後出現一股子壓迫感,然後就再也不記得任何事情了。”
“只是最後昏迷的時候,看到了兩位上神的身影,本以為二位是上宮仙尊派來抓我的。我上宮錫降猿在此多謝二位不殺之恩,感謝上神給我機會,讓我可以把大哥的冤情說出來,今後哪怕是死了,也好有個交代。”
上宮錫降猿匍匐在地上,眼裡含著淚光,看這確實書秉性忠厚純良。
“上宮錫降猿?我給你換一個名字和身份如何?”
一安走過來,解除了亭甫設定在其周圍的法陣,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換一個身份?”
上宮錫降猿本以為此次必死無疑,躲了五十多年無法給自己的兄弟報仇雪恥,他也無法安然苟活於這個世上。
這一次不得不被上天庭的任抓回去,只要給他一個機會,他定然把老大哥的冤情說出來,今後讓他做什麼都可以。
不說和之前一樣只做一個看門的牲畜,就是讓他自毀元神都是可以的。
“我答應你,只要上神給替我大哥申冤,維持什麼都可以答應你。就是在我四肢上逗帶滿了這樣的頸圈,我也無怨無悔。”
上宮錫降猿抬頭看著一安祈求道。
“好,那麼今後你就不是上宮錫降猿,和上宮仙尊一點兒關係都沒有。你是我從三界之外帶回來的野猴子,就叫……老六,如何?”
一安摸了摸耳邊的髮絲說道。
“是。”
錫降猿匍匐在地上,虔誠地地下頭頸。
一安給亭甫使了一個眼色,亭甫走上前去檢視,摸了摸那頸圈,果然是專門針對這些妖獸的禁錮。
上天庭想要透過封印這些妖獸的天性,已達到馴化的作用,其實是最無效的作法,若是想這個上宮錫降猿一樣,一旦觸犯他們的底線,也不會善罷甘休的。
亭甫在他師父青提妖仙的影響下,還是知道如何正確地和妖獸相處的,對於這樣的方式很不恥。
他走過去撫摸著錫降猿的脖頸,那傢伙低著腦袋閉上了眼睛,似乎是等待著自己的審判,可下一秒頸圈落地,啪嗒——
“我也很不喜歡這東西。”一安走過去拿著那頸圈看了半天,思索片刻,右手凝力將那頸圈粉碎隨風散去。
“上神?”
這個頸圈不論是用來控制他們這些妖獸行為舉止也好,也是用來證明他叛逃離開上天庭也好,都是拿捏他最為重要都一盒把柄。
而一安絲毫不猶豫地將這東西毀了,錫降猿詫異地盯著身前的兩人。
似乎,他們和他認識的那些上天庭的任都不一樣。
“這樣上天庭的那幫傢伙自然找不到你了,定然也不會有人用下作的法子讓你發狂失去理智。”
“不過你這個樣子實在是太眨眼了,一點兒和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