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好了,沒有第二個問題了嗎?”
一安說著,又塞給亭甫一把瓜子殼,問道。
“咳咳,那第二個問題就是姑娘透過昨晚前輩們的話,是否能想得起來一千年前發生的是搶呢?”
看來對於千年前那場大戰,以及最後形成了天下三分的局面,現場感興趣的可不只是她一個人而已。
“我都是從凡世間孃胎裡出來的人了,若是你們應阜地界有孟婆湯的話,我都不知道喝了多少碗了,怎麼可能還記得以前發生的事情呢?這個你們昭陽宮應該是最清楚得了吧。”
一安想也知道,路行最終還是要問到她的身份上去,不管昨日他表現的有多坦然,可怎麼著也都會震驚的吧。
“是,那如果事情和記憶不記得了,那麼功法招式是不是還記得呢?就比如你用的那把玉骨折扇。”
路行看起來倒是問題多得很,一安都不知道給他一次機會,能讓他問出來多少東西,漸漸地有些不耐煩了起來。
“我剛剛不是告訴你們了嗎,我的本事都是亭甫教給我的,哪夠什麼先天帶著的術法啊,不過都是後天習得罷了。”
“世人不知這個道理,難道眾妖故鄉的地府還不知道這個道理嗎?”
一安說著已經把手裡的瓜子嗑完了,把瓜子殼往亭甫的手心裡一塞,反客為主地問道。
“燕姑娘看事情通透,是我剛剛問的魯莽了。”
大殿下點點頭,後悔剛剛不假思索脫口而出的問題。
“至於我到底是不是前輩們說的那個人呢,估計很快就會有結果了。”
一安賣著瓜子,走進,給自己斟了一盞茶,說道。
“哈哈哈,燕姑娘果然快人快語。”
路行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倒是哈哈大笑了起來,和一安碰杯,以茶代酒一飲而盡。
“哥,廣場上的人越來越少了,飛昇大會是不是很快就要開始了?”
路宿指了指樓下的廣場,問道。
“得一會兒呢,還得等眾仙家入座,這飛昇大會才算開始。”
大殿下路行兀自解釋了起來。
“對了,說了那麼久,我怎麼沒有看到玄機閣的人呢,不是說歷屆的飛昇大會都是他們主辦的嗎,既然凡世間已經來到了那麼多修士了,怎麼看不到一個玄機閣的人出現呢?”
一安突然想起來昨日看的資料,問道。
“飛昇大會說來開展了那麼多次了,必然已經形成了成熟的體系,現如今已經不需要那些玄機閣的人出來準備這些瑣事了。”
亭甫瞥了一眼,沒有解釋,自然是知道一安這是故意在套話。
“哦那位章前輩啊,他不願意來的,我哥也沒有強人所難。本來時打算在我的酒樓附近給他安排一處別院,依舊被這位章前輩拒絕了。”
路宿咂摸咂摸了嘴,回頭看了一眼亭甫,說道。
“可能章前輩和燕姑娘身邊這為公子比較投緣吧,你們都不怎麼愛說話。話說這樣子,燕姑娘你一直帶他在身邊,不覺得憋悶嗎?”
“我覺得挺好的,可能古老爺子也不覺得那位章前輩憋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