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宿在前方引著路,三人不一會兒就透過縮地陣法來到了路宿的酒樓裡。
“喏,我可是把我這裡的秘密通道都告訴你們了,如果燕姑娘來酒樓裡找我,而我不再的話,就可以透過這個通道去昭陽宮見我。”
路宿拍拍手,眼睛亮亮的,像是看一個老朋友一樣。
這是她隔了那麼多年的時間,終於對一個人敞開心扉,終於有了一個可以信賴的朋友。
雖然一安的嘴裡沒有說什麼,可是能感覺到路宿這昭陽宮二殿下對她的真誠,點點頭笑了笑。
“知道了二殿下,若是你們昭陽宮失竊,丟了什麼東西,可不要懷疑到我們玉簟樓的頭上來。”
一安頁打趣道。
“呸呸呸,現如今的世道,又會有哪一個瞎了眼的修士到我們昭陽宮來的偷東西呢。”
路宿這話雖然說的是實話,可是一出口就察覺到不妥,若是他哥哥聽見了這話,估計又得一晚上睡不著了。
“罷了罷了,不說這些了。”路宿眼底閃過一絲無奈,擺了擺手腕,說道。
“哈哈哈,聽說應阜地界裡都是一些千古禍害,要不就是上古的凶神惡煞。怎麼這虎狼窩裡,生出了你這個大兔子啊,怪不得你哥哥總是放心不下你。”
一安拍了拍路宿的肩膀,安慰道。
“你說誰是大兔子啊,我不過是把你看作我的……,我就是看姑娘面善,定然不會把我們的秘密說出去的人,這樣我們不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嗎?”
路宿原本就是一關樂天派,剛剛的失落也不過是轉瞬即逝,又怒這嘴反駁一安的話。
“我面善?哈哈哈,那我還是得學學亭甫,他看起來並不好惹,在這江湖上當老大啊。”
一安走到亭甫身邊,她都不用回頭就知道亭甫的目光一直在它身上。
“好了,走了,再會。”
一安拍了拍亭甫,亭甫一把把一安攬入了懷裡,御風離開了這給酒樓,不一會兒就到了玉簟樓得門口。
一安落地,上下打量了一番亭甫,嘀咕道。
“亭甫,你不是已經兩百多歲了嗎?會不會還會繼續發育啊?”
一安無辜地眨了眨眼睛,視線越來越往下。
“哈?”亭甫不明白一安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
“我怎麼覺得一夜之間,亭甫你好像……長高了不少。”
一安以為自己是眼花了,可又覺得哪裡隱隱不對勁。
“我,我的記憶裡自己一直是這個樣子。”
亭甫一下子臉紅了,解釋道。
“行吧,可能我事情太多了,眼花了。”
一安也沒有糾結,抬腿進了玉簟樓主樓裡。
所有人都知道明日飛昇大會的事情,每個人都在忙活自己的事情,見到一安也沒有之前客氣。
看來亭甫第一時間已經把變更的任務下達了下去,一安見大家在忙活,兀自來到了資料室。
她其實不是第一次來這裡了,可依舊不得不佩服亭甫的執行力。
說實話,她不過是一個掛名的老闆娘而已,亭甫才是一首把他建立起來的人。
本來以為一安五年之內從一隻遊魂修煉出真身已經是匪夷所思的事情了,可看到資料室裡整理得這些東西,她才意識到那些年她在玉樽仙境偷懶的時候,亭甫一直在為此刻的自己籌謀。
“這裡面有玄機閣的資訊嗎?”
一安知道明天的飛昇大會得主辦方是玄機閣,作為天河的管理機關,她對這個玄機閣是十分好奇的。
之前一安就聽說過玄機閣的名字,那是亭甫因為樓裡失竊,出去追查了三個月,那個時候她就知道了玄機閣。
看來玄機閣早已經注意到了他們的存在,不知道他們知不知她這個剛剛上任的樓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