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放了一個保命符過去,這兩小子太莽了,沒有護身的東西不行。”
雖是如此說,她的眼裡還隱隱擔憂。
“怎麼,你以為我剛剛是窺探牧建茗那傻小子的記憶?”
一安笑著說。
“上次你不是對木棉姑娘也用了這一招嗎?”
亭甫微微歪頭,解釋。
“那上次是因為有靈魂碎片的輔助,我才能突破她的記憶防線。”
“窺探別人自己哪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啊,如果隨便一個人我就可以做得到,那我第一件事就是看看你還有什麼事情是自己忘了的。”
“不說那幾位前輩跑出來認親了,要是碰上一個臭小子非說你是他父親,那如何解釋得清啊?”
一安那亭甫調侃道,話裡話外還隱隱有些醋意。
“這怎麼可能,不會的。”亭甫反倒是認真地否認道。
一安噗嗤一笑,轉動靈動的眼珠,繼續調侃。
“是不定呢,我上一次才知道你們那白色廟宇裡,竟然還有一個小和尚,誰說他不會是你的孩子呢畢竟你也是活了兩百多年的人,在凡世間,早就子孫滿堂了好嗎?”
一安竟然說的有理有據。
“不可能。”
亭甫想也不想地否認道。
“哈哈哈……”一安笑彎了眼睛,痞氣地搭著亭甫的肩膀,說道。
“走,我們去木棉姑娘那裡看看吧。”
她收斂起剛剛拿放鬆下來的神色,說道。
“怎麼,那麼有什麼異常嗎?”
亭甫第一時間察覺到了一安的轉變。
“沈季回來了,我們去木棉姑娘那裡等他。”
一安拍了拍雙手,說道。
很快,二人出現在了青衣鎮郊外的湖泊邊。
“有些是日不見,木棉姑娘的法術應該是精進了不少。”
一安撫摸著岸邊那個垂楊樓,拉起一跟柳枝,像是和這個柳樹打招呼。
柳樹也想是感應到了,拍了拍河岸的水。
亭甫來回觀察了一番,注意到岸邊華三那小廝的茅草屋冒著縷縷炊煙。
“那小子做飯呢,上次來的時候,木棉姑娘明明說不需要小三來給她送飯了,可還是怕人家姑娘餓著似的,每次都把那飯菜透過我給他得符咒,傳送到湖底。”
一安欣慰地說道,這也是一安這華三身邊翻了追蹤符咒,才能知道的緣故。
“追蹤咒?”
亭甫的推測也是如此
“是。”一安承認。
“那沈季身上的,是不是也有這個符咒?”
亭甫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