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怪不得我弟弟和你們二位結交,看來是彼此之間的緣分呢。”
路行先喝一安客套了一番,繼續說道。
“不瞞二位樓主,我們也不是修道之人,但是能收到飛昇大會的請帖,只是仰仗著父輩的榮光。”
“?”亭甫擰著眉頭,不明白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進而問道:“既然如此,飛昇大會請帖不小心不要被毀,不知道加你們家裡的長輩是否是不是可以解決這個事呢?”
……
此話一出,兩位兄弟沒有回答,相繼沉默了一會兒。
“這是我父親已經去世了,家族的長輩對於我們的發展並不看好,紛紛離去另謀他就。我們兄弟二人苦苦維繫這個家庭的榮光,此時也不能同往日相比,對於飛昇大會的事情,知之甚少。”
路行說著,眼裡充滿了無奈和疲憊。
坐在一旁的路宿反倒是一臉不屑,反駁道:“什麼呀?我哥就是怕搶上天庭的人找他來算賬,我們打不過他們唄。”
路宿一邊嗑著瓜子,一邊吐槽著自己的哥哥,似乎對於哥哥的處事方式也很是不滿。
又是上天庭?一安眼裡閃著光,才開始猜測這二人的身份。
既然不是修道之人,既然不屬於這凡事修真一族。
而這術法路子超凡脫俗,自然也不會是自成一派的散修。
還有這兩位長期養尊處優的生活作風,想必有著不同於凡世的生活條件。
竟然不屬於凡世,又不受限於天庭,那麼只有一個地方。
三界之一的地界應阜——昭陽宮。
路行被自家弟弟調侃的臉上有點掛不住,尷尬地喝了口水,進而解釋道。
“實在是對不住二位,雖然我們也不知道這個飛昇大會的請帖如何處置,但是憑藉著我們家族的身份自然也是可以進入飛昇大會的。”
“只不過為了給上天庭一個交代,還得請兩位少俠詳細的說一下,請帖是如何被毀的?”
一安和亭甫對視了一下,想必他們二人對眼前這兩位少年的身份,都有了推測,只是當下不好說破而已。
“嗯,是這樣子的,就是我們二人來到這裡吃酒,碰上了貴公子。”
“當貴公子提到可以去切磋的時候,我們心裡歡喜而很,想也不想就答應了,只是天有不測風雲,總有疏漏之時,在打鬥中這請帖不小心掉落。”
不知道是因為是不是因為打鬥的衝擊,還是觸發了什麼機關
當她再去觸碰的時候,這我請帖竟然輕而易舉被她開啟了,而在開啟的一瞬間,黃色的請帖紙開始自燃,自然沒有任何預兆地消失了。
“不知道二位是以前是不是開啟過這個盒子,或者說這個盒子上是否有什麼鍵,設定了什麼禁制?”亭甫緊接在一安話音剛落的時候,問道。
“以前父親在的時候,我們是不需要這個什麼請帖也是可以去上天庭的,特別是在特定的日子裡,因此我們兄弟之前也沒有接觸過飛昇大會。”
“今日我們有一些事情要處理,想上天庭稟奏,卻沒有得到想要的結果,因此不得不介入飛昇大會的時候,雙方見面,得意商量出合適的結果”。
路行說起拿到飛昇大會請帖的原由,擰著眉毛,壓抑著心中的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