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路馳騁,直接來到了玉簟樓裡。
一進門就看到亭甫已經站在門口了,他見到那抹熟悉的紅色身影,立即走了上來。
“怎麼,尊上有沒有跟你交代什麼?”
言外之意,亭甫就是擔心一安一個人去,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吃了虧。
確實,被人抵在牆壁上,像是吃虧了些。
不過也是因為一安不敢還手的意思,所以顯得有些慫了。
一臉愚鬱悶的一安看到了亭甫,展開了笑顏,一把撲了過去。
“沒有交代什麼,就說了飛昇大會的事情,他說他幫我們準備請帖,如果沈季靠不住的話。”
一安見到亭甫,那顆七上八下的心思才落了下來,語氣也斷斷續續的沒有邏輯。
但是默契的事,亭甫聽懂了,拍了拍一安的後背,安慰道。
“那你這樣,是哪裡做的不好,被尊上訓斥了?”
亭甫知道這位尊上神龍見尾不見首,脾氣也不是很好,可也沒有對自己嚴厲訓斥過。
不知道一安是做了什麼,一副擔驚受怕地表情撲在自己身上。
“沒有,沒什麼出格的地方。”
一安結結巴巴地,不知道如何描述當時的場景,雖然是尊上先動的手。
但是看到那人失魂落魄的樣子,反倒是自己是那個欺負他的人一般。
猶豫了一下後,一安放棄瞭解釋,拽著亭甫的衣角,擦擦手心裡的汗。
被尊上下了逐客令之後,她幾乎是落荒而逃回來的。
額間還有細密地汗,即便是御風也沒有吹散。
“沒事了沒事了,尊上就是那樣冷冷的脾氣,他一定是沒有責怪你的意思。”亭甫安慰道。
冷冷的脾氣?一安挑了挑眉,這人一看就是那種外冷內熱的,不知道把她誤以為是什麼人了。
想起來那人失落的神情,也不到這算不算責怪她的意思。
一安撇了撇嘴,如果尊上知道自己是認錯人了,才如此失落也解釋得通。
“亭甫,你知不知道尊上以前是不是在等待一個人?”或者,那人和我現在的模樣還有幾分相似。
一安期待地問道,如果是這樣的話,下次和尊上見面的時候,也不會因為這件事情尷尬。
畢竟她也可以幫忙找找那個和自己相似的人,這樣還可以化解誤會。
“嗯,聽大和尚的意思,他們在那白色廟宇裡不離開,也許就是在等什麼人回來吧。”
亭甫點點頭,他對於這樣的事情,向來是不感興趣的。
只是想起來那個掛在尊上房間裡的自己的而自畫像,總是隱隱不安,不知道一安這一趟經歷了什麼。
“原來如此,那你知道他們等的人的具體資訊嗎?我們玉簟樓是不是也可以查查?”
一安問道,看來是尊上真的把自己認成了那個人了。
既然玉簟樓就是處理這樣的事情的組織,那麼創始人的問題都沒有解決,怎麼能長久的經營下去呢?
身為樓主,面對這樣一個案例,自然是要把它放在心上了。
“這個我還不清楚,或者大和尚和師父能知道一二,畢竟他們是多年的老友了。”
亭甫還從來沒有想到用玉簟樓做這樣的事情,一安的話一下子點醒了亭甫,回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