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樣的日子,也比得上他們這裡清閒。
“他們各有各的想法,我不好過問。”亭甫篤定地說道。
“不過,留在玉簟樓裡的都是踏實的人,沒什麼二心,這個你放心。”
一安點點頭,她自然是相信亭甫的眼光的。
只是目前沒有人參加飛昇大會,他們二人又得以什麼身份出現呢?
一安苦惱地撓了撓頭,突然亭甫楞在了原地,一聲不吭。
她回頭看著亭甫,像是有人在靈識通道里找他,只要停在原地等一會兒。
過了一會兒後,亭甫從愣神中回來,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一安。
“怎麼了?誰找你啊?”一安問道。
“尊上要見你。”亭甫簡要地說道,眼神閃爍,似是很不情願。
“好啊,你送我去嗎?”一安繼續問道,似乎並不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尊上只命令了你一個人過去。”亭甫擰著眉說道。
一安想了想去哪裡的路線,一個人去也不是什麼難事,只是那喜怒無常的尊上很是難搞啊。
“尊上有沒有說什麼時候?”一安想著可以偷懶一會兒是一會兒。
“……現在。”亭甫無可奈何地重複著命令。
這是百年來,他面對尊上的命令,第一次有了猶豫。
一安點點頭,拍了拍亭甫的肩膀,說道。
“我去去就回,回來的時候你幫我召集所有員工,我請他們吃飯。”
一安笑了笑說道,隨即轉身離開。
走到門口的時候,牧建茗遠遠地看著一安的身影,繼續扯著嗓子喊道。
“樓主走好!”
“……”這都是什麼話啊。
一安回頭看了一眼牧建茗,擰著眉嘆了口氣,沒時間和他糾纏,甩著袖子離開了。
“這一次,樓主又是一個人離開的啊,那亭甫公子……”
江詔敏銳地捕捉到了關鍵資訊,說著正好回頭看到一臉擔憂的亭甫。
那清冷的目光神人得很,江詔這是第一次看到亭甫如此擔憂的神色,不免再次回頭觀望一安離去的背影。
“難道樓主又去執行秘密任務去了?”江詔捅了捅身旁的牧建茗,說道。
“你看見了吧,剛剛樓主大人特地回頭看了我一眼呢!”
牧建茗一臉花痴樣,並沒有聽清江詔剛剛說的話。
靠近門口的亭甫,正好聽見了牧建茗說的話,心裡的邪火正擔心沒有地方撒呢,這廝就撞了進來。
“牧建茗。”亭甫命令道。
“嗯?在的,代理樓主。”牧建茗聽到那熟悉的聲音,立即收起來剛剛那花痴的模樣,低頭回答道。
“塞外有個任務……”
牧建茗剛剛聽見了一個開頭,就嚇得腿軟,無助的看著身旁的江詔。
江詔知道亭甫這個神色就是生氣了的意思,只能低著頭無可奈何地搖了搖。
“屬下知道錯了。”牧建茗見求助無望,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你們二人不要的門口值崗了。”
剛剛還置身事外的江詔,一臉無辜地抬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