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季當面問過師父和浦澤仙尊,關於木棉的下落。
剛開始的而時候,他們說是木棉姑娘身體不好,需要靜養。
他很久很久都沒有見到過木棉的身影,再加上那時候師父時常把自己一個人關在屋裡。
沈季終於起了疑心。
於是他次在師兄的屋子裡,看到了木棉的畫像。
他打算拿著畫像四下尋找時,師父突然病重。
他老人家身邊只有他們師兄弟二人,現如今師兄歷劫不知去向,他只能暫且放下心中的事情,留在宜修殿裡照顧。
那些時日他時常心神不寧,一邊祈禱著師父趕快好起來,一邊盼望著師兄能早一些回來親自找到木棉的下落。
就這樣日子又過去了很多年,直到有一天他無意撞見了師父和浦澤仙尊站在方華池邊吵架。
師父竟然把他多年的好友趕出了殿外。
他原以為是,他們家這個老頭子下棋輸了撒潑。
沒成想,自打那次以後,浦澤仙尊再也沒有出現在宜修殿裡。
而木棉姐姐更是很久很久沒有看到了。
“你就不好奇,你師父和那人吵架的內容嗎?”
一安坐在床前,漫不經心地搖著扇子,眼裡滿是疑慮。
“燕老闆有所不知,那時候我師父他病來的十分急,當時我無暇顧及其他的事情。”
這些事情,也是師父他老人家仙去了之後,才漸漸回想起來的
“看你也沒有這個腦子,經常幹那些遇人不淑的事情。”
一安翻了一個白眼,吐槽道。
“再後來的事情,你們也知道了,我拿這木棉的畫像終於來到了青衣鎮。”
“剛踏入凡世,什麼也不懂,偶爾也會被人欺負,所以也順手幫著了這個小乞丐。”
小乞丐華三已經長成了五大三粗的漢子,少年卻如初見時那般,風采依舊。
“說了這麼久,你也沒有解釋為什麼已經身死的木棉,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更重要的是,為什麼她會失去大半的記憶。
一安眼睛打量這沈季,又看了看亭甫。
人類終究是一很複雜的動物,沒有那芳華池邊的仙草,看得順眼。
說起木棉,還是得從他拿著畫像,來人間尋找開始。
大家都知道的,自上次量劫過後,各家資源重新劃分。
自此天下三分,上建天庭,中列厚土,下沉昭宮。
三界之間以兩條天然河流澧鑾江、諾尼河為結界,此為三界互通的官方唯一通道。
沈季為師父守孝那幾天,便一直籌謀下界的辦法。
為了悄無聲息的渡過那漓鑾江,他著實想了不少方法,果然讓他找到那玄機閣管理的漏洞,順利地離開了天庭。
可沒想到凡世間有那麼多規矩,他為了湊齊路費,變賣了身上不少丹藥法器,才換得些許盤纏。
“變賣?你是不是在一家跑拍賣會賣的那些東西?”
一聽到那些丹藥,一安嗖的從椅子上站起來,嗖的一下子挺直背,眼裡閃動著光。
“是,我當時想跟你們人打聽一些訊息,才知道很多訊息都是得買的,無奈之下,就去了那拍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