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助眾人恢復了異能,更是幫助仁山重獲了新生,唯獨那可憐的諸葛武侯,永遠的離開了這個世界,想來,如果風安有良心,就該在天下統一之後,給武侯來個紀念碑。
當然,說是這樣說,具體有沒有,還是要看情況。
秘術時空的風安離開了,現在,這個時空,就只有武靈世界的風安,而他,則是正處於異能世界。
很難想象,彼此交換身份的兩個人,在同時揹負了命運之力的情況下,一路走來,到底要承受多少辛酸,畫中人的意境,畫中人自知。
誠如當事人對於天地萬物的感觸,都是那般無理取鬧,無可救藥。
“終於結束了,罪惡的源頭,蕩然無存了。”
戴宇心裡面這樣想著,但是他不會說出來,因為真正的戰鬥,現在才剛剛開始。
“仁山身上的魔,已經不復存在了,這樣,我就沒有必要斬他了,項公,你帶著仁山離開這裡,回到吳越,好好生活吧。”
“雖然我不知道,仁山還能夠活多久,但是成魔之後,如果被拔魔戰士強行拔除魔性,確實會對壽命有所影響。”
這番話,項公銘記在心,他不會抱怨,更不會怨恨,因為這一切,其實都是他們兄弟咎由自取。
沒有像仁天那樣被誅殺,就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我能夠活多久,已經不重要了,人固有一死,只是可惜,因為成魔而失去了武靈,想不到我自恃聰明絕頂,天下無雙,卻被人當作棋子,任意擺佈。”
從仁山的話語中,不難看出,其實他還有有志圖王,但是自己也非常清楚,這個局勢下,想要再去阻擋風安,可以說成功率為零。
西楚,加上中原地帶,九州的半壁江山,盡歸風安所有,仁山心力交瘁,大勢已去,斷然沒有反攻之力,就算有,比之今年只有二十歲的風安,他仁山,已經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了,就算是拼壽命,也是必輸無疑。
“哼,就算他沒有失去異能,也沒資格和我們爭,他真把自己當成什麼厲害的角色了。”
司馬龍皺了皺眉頭,這是他為數不多的,把自己對於別人的看不起,直接用語言的方式表達出來,這些話,其實並不符合司馬龍的人設,他之所以會把不滿,發洩在仁山身上,僅僅只是因為,他覺得是小三色堇的出現,才讓鄒虎,沈豹兩個人,除了紕漏。
正因如此,身為小三色堇的大哥的仁山,就成為了他的宣洩口。
畢竟,他總不能拿三個死人當出氣筒吧,頂多只是嘴上口嗨一下,嘴炮誰不會打呢?
罵人又不需要負責。
“阿龍,你這個話,說的就有點太過分了,仁山既然已經被廢掉了,那麼他對於我們而言,就沒有任何威脅了,就算有項公和大三色堇輔佐他,吳越,也是易攻難守。”
“先前,我已經讓王強,操練兵馬,只要百萬雄師集結,我就可以統一天下,完成當年,祖龍沒有完成的功業。”
這顆蔚藍的星球,已經太久沒有統一和平過了,戰火讓人們無法安睡,那些經歷過殺戮摧殘的人,無不是提心吊膽,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那淺薄的睡眠,都會被惡夢驚醒,血淋淋的場景,歷歷在目。
正因如此,亂世出英雄,就成為了一種執念,是歷史的車輪在碾壓而過的時候,必須要付出的一些代價,用這些代價,換來的不是英雄的讚歌,而是烈士的輓歌。
“安哥,回去之後,能不能把鄒虎,沈豹交給我,我承諾過,就算不能帶他們出人頭地,至少要在這亂世之中,保他們周全。”
司馬龍有些心虛的看著風安,其實,他已經猜到了,鄒虎,沈豹這兩個人,太容易被人左右思想了,更何況,黃蓮還為鄒虎生了一個大胖小子。
可憐這這個大胖小子,一出生就沒了娘,只有一個被囚禁起來的倒黴爹,不能給他幸福快樂的生活。
“這個問題,你應該去和鄒家,沈家的人說,不應該和我說。”
“你去問問他們,牆頭草,是不是該殺。”
“如果是自家的牆頭草,又是不是該殺?”
風安很嚴肅,他絲毫沒有要開玩笑的意思,自此後,他也很少會開玩笑。
畢竟,說的難聽一點,王侯將相,本就不該有過多的自我情緒,他們需要以自己的自我意識,去主宰這個世界,所以開玩笑,可以開,沒有人會說什麼,但是沒必要。
“我知道,安哥。”
“我明白你的意思,他們兩個,本來就沒什麼大本事,更沒有什麼大志向,可是,我還是懇求安哥,可以放他們一條生路,只要你繞過他們這一次,我保證再沒有以後。”
“我可以用我的命作保。”
司馬龍的眼神非常堅定,很顯然,在這幾年的相處中,他已經把鄒虎,沈豹二人,當成了貼心的好兄弟,誠然,風安在他心裡,是非常重要的,是無可替代的,但是這並不代表,他就可以為了順從風安的意願,而去放棄另外的兩個摯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