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合已滅。
現在整個河洛,唯獨剩下西楚軍和吳越軍,不知道為什麼,似乎齊魯軍,並沒有來,或許是因為,周康的心氣已經滅了,所以不打算來參加河洛天子大會了。
可惜,他錯過了一場,可以撿漏的機會,但凡他來了,哪怕晚點來,都有機會,可以翻身做主,成為天子。
然而,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歷史,也不存在如果。
“風斌小朋友,司馬俊小朋友,歡迎來到我的城邦!”
西楚軍,已至。
看著原本應該是廢墟的公孫一族的祖地,二人都覺得有些奇怪,明明是類似於垃圾場的地方,為什麼會佇立起一個古老的寺廟建築?
公孫一族的祖地,是用土黃色的磚塊堆砌而成的,整體的風格,就有點類似於寺廟。
說實話,風斌和司馬俊,都沒有親眼見識過這種風格的建築物,在他們的知識儲備庫裡,這種建築,應該是萬年以前,甚至更久遠的產物。
換而言之,公孫一族,真的擁有萬年的歷史,這一點,是客觀事實,不容否認。
“敢問閣下大名!”
風斌的聲音附加了強大的異能,幾乎響徹整個河洛,就連厚厚的惡戰堡壘,也被這種聲音所穿透。
“袁瓚軍師,許久未見,近來可好!”
還沒有等公孫紹開口,率領著一眾兵馬走出迷宮的項公,就已經提前給出了答案,或者說,偽答案。
“既然人已經到齊了,那麼就讓你們好好享受一下,這歡快的宴會吧!”
兩派人,尚且是一頭霧水,公孫紹就已經開始了他的最終圓舞曲。
內力和精神力同時凝聚,這種物質和精神混合在一起的純粹能量,就如同宇宙大爆炸時,那一瞬間的強大威能一般,點燃了這充滿熱度的世界。
死鬥螺旋場的地面,開始龜裂,還未深入的眾人,紛紛感受到了地面的不穩定,連忙集中能量在腳底,死死的抓住,以避免摔倒。
不過,那些本就已經殘缺的普通戰士們,幾乎都無一例外,摔在了地上,突然,無數鬼手,從地面伸出,伴隨著龜裂的裂隙越來越大,越來越明顯,普通戰士們被鬼手拖入了地下。
項公的兵馬,都是以普通戰士組成的,數十萬的部隊,連人帶馬,都成為了地下生物的養分,緊接著,鬼手回到了地下,不再出現。
可是已經龜裂的大地和那些深埋地底的戰士們,卻災難復原。
“神靈泰坦,聆聽牧者的召喚!”
“攻!”
公孫紹開始念起了奇怪的咒語,地下開始傳出轟隆轟隆的響聲。
“大家戒備!”
風斌和司馬俊齊聲喊道。
可是,戒備這種事,對於一些實力本就一般的人而言,可以說是毫無意義的,畢竟,在這個強者為尊的世界裡,弱者,原本就是被踐踏在地上的存在啊。
數秒後,一個巨大的生物,出現在了公孫紹的身後。
與此同時,還有兩個熟悉的面孔,出現在了公孫紹的身前。
“苗錯?”
司馬俊相隔千米,卻一眼就認出了苗錯,同樣作為中原地帶的望族,他們兩個認識,其實並不稀奇,尤其是在公孫一族滅亡之後,苗氏一族,也曾經想著與司馬一族結盟,結果後來只是生意上有一些來往,並沒有加深溝通。
“他就是當代最強的行屍使者,苗二少爺?”
風斌的語氣,耐人尋味,有鄙夷,也有可惜,畢竟,他對於眼前的客觀事實,真的是很難視而不見。
行屍秘術,簡而言之,就是操控傀儡的秘術。
而當代最強的傀儡師,竟然變成了別人的傀儡。
雖然風斌不懂傀儡術,但是他看得清楚局勢,現在的苗錯,定然是被這個不明身份的男人給操控了,否則,那身後的龐然大物,絕對不可能如此誇張,想來,這其中必然是使用了什麼特殊的秘方作為煉製傀儡的道具。
可惜,他猜錯了。
這神靈泰坦,並非苗錯單人所煉製,而是與公孫紹合作的結果。
高五十米左右,有頭有眼睛,宛若人型,通體都是泥土,植物等混合而成,最重要的是,那一口浩然正氣,才是驅動神靈泰坦的核心。
“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