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興,你不會覺得,我的能力,就是讓人流淚吧?”
徐行半開玩笑式的說道。
“臣不敢,臣只是覺得,男女授受不親,剛剛昏迷的時候,尚且可以搪塞,現在已經醒了,還是...”
其實,徐行只是打個圓場,因為他始終覺得,沈豹和牛文,並非一類人,他們之間,是最有可能,出現那種話不投機半句多的人。
“算了,還是我來吧。”
話音剛落,徐行放出武靈,星塵吶喊一擊手刀,輕輕的打在了呼延秀和呼延麗的後頸,力度剛剛好足以讓二人繼續昏睡一段時間,卻又不傷重。
當然,說是這樣說。
想要一點點不傷人,那肯定是不可能的,畢竟,手刀催眠這種行為,原本就是在傷害頸部神經。
萬幸,武靈是精神力具象化,所以對於物質層面的損傷,肯定會比徐行直接動手來的安全。
“行了,現在沒有人嘰嘰喳喳了。”
一路上,徐行做的最多的事,就是用手刀催眠,而秀麗姐妹,則是一直在昏睡狀態之中,醒不過來。
牛文給徐行,沈豹講述了自己的故事,聽起來,還是比較悲涼的。
牛文,已經過了而立之年,算是個三十歲出頭的青年人。
不過,牛文要說的,並不是他的現狀,而是,他的過去。
在三十多年前,那個時候,正處於九州的休戰期。
然而,沒有多少人會知道,過不了幾年,一個叫做上官雄的少年,就會出現在河洛天子大會之中,並且把大會,弄的是風生水起,雞犬不寧。
牛文的童年,是在母親和舅舅,以及外公,外婆的絕對呵護下長大的。
因為父親早逝,母親再嫁,牛文,便多了兩個同母異父的弟弟。
一個叫牛武,還有一個,叫牛匠。
說實話,牛文原本的姓氏,以及不重要了,他只知道,自己在兩三歲的時候,便已經改名為牛文了。
這是牛文的舅舅給起的名字。
說起來,有點奇怪。
牛文自幼,便是一個沉默寡言的小男孩,很難想象到,在未來的人生旅途中,他竟然還扮演過一段時間的土匪,更是沒有人想象到,在老老實實做好人的時候,沒有人賞識,卻在偷雞摸狗,做了土匪的時候,被一個叫做徐行的人收編了。
“當土匪是迫不得已,燒殺搶掠是本能驅使,如果可以,我也想做個好人。”
於是,一個非常矛盾的人,出現了。
不過,在這之前,牛文的人生,還是非常普通的。
繼父姓牛,是晉西北邊關第三重守城的副將,其身份地位,大概是呼延合手下的手下的副手。
級別雖然不如呼延合,但是牛氏一族,卻也是不大不小的貴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