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哥,徐哥。”
“使不得,使不得。”
錢開見狀,連忙上前阻止。
說來也是奇怪,一向是力大無窮的徐行,現在卻被錢開一隻手就給攔住了,要知道,徐行至少有兩百斤,一米七七的身高,也不算矮子,這樣一個壯漢,喝醉了,錢開甚至可以攙扶著徐行,慢慢悠悠的離開酒席。
這個情況,只要是個正常人,都可以看清楚。
於是,小三色堇也連忙起身,準備追趕徐行。
“且慢!”
“這酒席還沒有結束,三位女將軍,怎麼就準備走了呢?”
雲茹薇救場及時,原本他只是坐在徐行右手邊的位置,算不上顯眼,畢竟,小三色堇的全部目光,都集中在了徐行的身上。
“你是?”
紅荊皺了皺眉頭,既然有人發問,那麼就必然有人回答。
“我是這場酒席的主家,西楚王的王后,雲茹薇。”
話音剛落,軍帳之外,刀劍出鞘的聲音,在瞬間響起,又伴隨著小三色堇乖乖坐好,回鞘藏鋒。
“對了啊,這才對嘛。”
於是,雲茹薇就憑藉著狐假虎威,非常順利的,把小三色堇留在了酒席上,硬生生的從中午,拖到了晚上。
等到小三色堇準備隨便找個藉口,離席的時候,晚宴的酒水飯菜,卻已經準備齊全了。
這正是所謂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用一句更簡單的話來形容就是,多大胃口,捧多大的碗,如果不匹配,那就一口都沒得吃了。
然而,就在小三色堇苦惱的時候,徐行已經和瘋三爺,暢聊人生了。
仔細想來,風安的祖父,風根,有兄弟五人,妹妹一個。
按照常理來說,論資排輩,根本,根本,既然風安的祖父叫風根,乃是家族嫡系長子,那麼瘋三爺叫風本,理應是嫡系次子,也就是排行第二才對,為什麼會排行第三呢?
今天,徐行終於知道了家族秘聞,當然,實際上算不上什麼秘聞,也算是比較常見的原因所導致。
風安的祖父,確實是嫡系長子,這一點,毋庸置疑,其父,也就是風安的曾祖父,風金,是個比較偏心,而且偏激的人。
所謂偏心,其實就是老來得子,喜歡小兒子的一種心理,這種心理,是沒有做過父親的人,無法體會的偏愛觀念。
而所謂偏激,則是因為風金的為人處事,算不上圓滑,手段之殘忍,做法之無情,堪比一個劊子手。
當然,這所謂的偏激,所謂的殘忍無情,並沒有達到濫殺無辜的程度,所以,在道德原則方面,或者說底線方面,還是有所保留。
至少,風金絕對不會為了單純的傷害別人,而採取行動,往往傷害別人,都伴隨著自己會獲得利益,不管是權力,財富,亦或是女人,這些東西,都可以用搶的方式去獲得,既然可以搶,為什麼還要和別人公平競爭呢?
“贏得比賽,最簡單的方式,就是在結束比賽之前,儘可能多的結束參賽者,這樣會為自己爭取多更多時間和機會,畢竟,當一場比賽只有一個參賽者的時候,勝利的歸屬,便是水到渠成,顯而易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