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哥,真的有平行時空嗎?”
“或者說,真的有時空穿越嗎?”
司馬龍連續的兩個問題,只是一個無限接近於明示的暗示,本質上,這兩個問題,合併起來,就是司馬龍想要問的問題。
然而,司馬龍總不能直接說。
“徐行,你把風安藏到什麼地方了,為什麼要冒名頂替。”
事實上,就現在這種,怪事連連的情況,司馬龍也更是願意相信,徐行只是改變了性格,亦或是被某種力量所影響,真的不太願意相信,所謂的時空穿越。
因為,如果時空穿越得到徐行的親口承認,那麼一個殘忍的事實,就會直接砸在司馬龍的臉上,對於他的打擊,也是非常嚴重。
“此一時也,彼一時也。”
“平行也好,穿越也罷,有什麼區別嗎?”
“風安就是徐行,徐行就是風安。”
“這種事,對於我們稱霸天下,有什麼影響嗎?”
徐行結果司馬龍手中的酒罈,把剩下的酒,一飲而盡,緊接著,慢慢悠悠的,把酒罈放回了背後的書架上,轉過身來的時候,眼神之中的殺氣,以及星塵吶喊,都已經同時消失。
於是,徐行的話鋒又一次發生了巨大轉變,他語重心長的說道。
“阿龍,你看看。”
“酒喝完了,罈子我還原封不動的放回去,該是什麼樣,就是什麼樣。”
“其實,風某人,最是討厭那種,喝完了酒,摔罈子的人,酒品即人品,酒品差的人,人品也必然差。”
“但是,酒罈子是否能夠原封不動,也要看酒,到底好不好喝。”
“你明白嗎?”
徐行的言下之意非常簡單,所謂隔閡,倒不如說是同途殊歸。
常言道,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
司馬龍對於徐行不是風安這件事,固然是有執念,但是從本質上來說,他更加擔心徐行的為人處事,會在未來,影響到司馬一族。
“我明白。”
縱然如此,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司馬龍,還是妥協了。
“哎呦,為什麼突然弄的那麼嚴肅,我開個玩笑,你不要介意。”
徐行哈哈大笑起來,就好像是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他拍了拍司馬龍的肩膀,緊接著說道。
“走吧,一起去軍營,看看戰士們有沒有準備好過大年,其他事,之後再說吧。”
於是,徐行和司馬龍,勾肩搭背,二人的關係,就好像是回到了幼年時期,只顧玩鬧,只顧快樂。
有人歡喜,就必然有人憂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