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龍,按照我來說的話。”
“這條地道,要麼是襄縣所為,要麼就是豫縣所為,但是,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如何在年關前後,處理這條地道的安全問題。”
徐行算是在司馬龍一個機會,一個展示自己能力的機會。
縱然司馬龍的能力,足以被徐行信任,足以被徐行任命為隨軍主謀,但是有些事,還是要拿出實際行動,才能證明一切。
強者,必須要用實力說話。
“鄒虎,沈豹二人只需要派遣一人,加上三十人的護衛隊,足以守住這條地道的起點。”
“北宮,是大楚祭祀東皇的神廟宮殿,讓鄒虎,或者沈豹,帶著三十人,負責那裡的安全,絕對沒有問題。”
司馬龍非常有自信,雖然他是一個比較嚴謹,處事但求一個穩字的人,但是有些時候,他也會選擇,當仁不讓。
畢竟,在司馬龍看來,鄒虎,沈豹都是實力不俗的豪傑,足以勝任。
徐行認為,司馬龍完全理解了他的想法,事實上,他現在所擁有的兵馬,不足三千人,去零取整,就算是三千兵馬。
三十人,就是百分之一,用百分之一的人力物力,去看守一個重要的地道,並且這個地道,還非常有可能被敵人掌握了出口,這一手,堪稱物盡其用。
“所以,應該派遣鄒虎,還是派遣沈豹呢?”
徐行並不是這個意思,但是,出於立場問題,他只能這樣問,畢竟,他總不能當著司馬龍的面,這樣詢問。
“鄒虎,沈豹都有什麼本事,說來聽聽。”
但是本質上,就等同於是在問這個問題。
於是,司馬龍也是直言不諱。
“雖然這條地道的來歷,我們暫時不知道,也沒有任何線索可以去思考,推測。”
“但是,這並不代表,別人不知道。”
“所以,以我看來,仁山,韓龍之流,也未必不是參與者。”
徐行盯著司馬龍看了一眼,緊接著,又想了看地圖,攥緊了拳頭,說道。
“你難道還在懷疑嗎?”
“要我說的話,阿龍。”
“這仁山,韓龍,必然是某個戰術的中轉站,而我師父上官雄,則是這個戰術的犧牲品,或者說,導火索。”
“如果說,仁山,韓龍也有知道這條地道的可能性,那麼思考範圍,就要再一次擴大,再一次嚴謹了。”
“沈豹在皖縣城樓之下,用過冰系能力,還有那把弓箭,等同於是在賭桌之上,翻開了自己兩張底牌。”
“鄒虎只是使用了霧系能力,他所用之武器,仁山,韓龍是不知道的,如果我沒有猜錯,鄒虎應該也有武器吧,那麼這個武器,就等同於是一張沒有翻開的底牌。”
徐行的話,一針見血。
司馬龍微微一笑,眼神之中,盡是認可和羨慕。
他認可徐行的力量,羨慕徐行的智慧。
俗話說,良禽擇木而棲,良臣擇主而事,這一次,司馬龍押寶押對了。
“鄒虎確實有秘密武器,但是,請容我賣個關子。”
司馬龍正準備解釋,卻被徐行打斷了說話。
“阿龍,我知道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