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行兄弟,這一戰,算是考驗,也算是打成平手吧。”
“沒什麼好說的,杜家兄妹,你帶走,玫瑰小姐,我留下。”
說到這裡,已經脫離了危險的杜康,惡狠狠的咬著牙,盯著仁山看去,就好像是要吃人一般。
“仁山,有本事就像個男人,一對一單挑,欺負女人算什麼本事。”
原本以為,仁山會正面回應杜康,可惜,事態的發展,並沒有步入正軌。
仁山擺了擺手,示意手下把玫瑰扣押上前,緊接著,他射出舌頭,舔了舔玫瑰的臉頰,甚至還舔了舔,他的眼睛,說道。
“呲溜。”
“杜康,杜老闆。”
“你看的清楚嗎?”
“你心愛的女人,現在正在我的懷裡。”
話音剛落,仁山把玫瑰摟在了懷裡,這種行為,很顯然是對於一個男人最大的羞辱。
事實上,早在仁孝勾結獨眼刀疤內亂造反的時候,杜康和玫瑰的關係,就日漸親密,正如同長久的陪伴,就是最浪漫的告白一般,他們之間的愛情,更像是親情,一向對於這些事非常遲鈍的杜康,終於還是先開口了,他知道,玫瑰等得起,他們的愛情,足以跨越一切,也足以跨越世俗的眼光,和戰火的摧殘。
然而,在上官雄的計劃之中,似乎並沒有完全剔除,仁山和韓龍這兩個大隱患,更是不知道,杜康和玫瑰,也會成為這個計劃失敗之後的犧牲品。
“仁山!”
“你這個瘋狗,你這個畜生。”
“放開他,你放開!”
玫瑰並沒有反抗,他知道,此時此刻的反抗,只會讓杜康陷入到更加嚴重的失控之中,所以,他必須要假裝出非常平淡,甚至是無所謂的態度。
畢竟,早在他的悲慘童年時期,就已經遭遇了那麼多的悲劇,虛與委蛇,也是一種手段,女兒郎,巾幗豪傑,只要心中,還有一處乾淨的土地,能夠種植一株牡丹,那麼屎尿屁,無非就是一些原始的肥料罷了。
眼看著杜康就要往城門衝去,徐行一個控鶴手,直接把他拉到了身邊,緊接著,晴晴一邊看著徐行,一邊拉著杜康,說道。
“哥,你不要這樣,就算你現在回去,也只是白白送死而已。”
“山水有相逢,山水有相逢啊,哥!”
那一刻,徐行只覺得,曾經那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在這個瞬間成長了,他也知道,所謂的來日方在,所謂的人心險惡。
仔細想來,這倒也不奇怪,畢竟,晴晴只是更加願意奉行善良,又不是一味的無視邪惡,他也知道,吳越大地的變故,意味著他們,在短時間之內,再也回不去了。
只是,他現在還不知道,一個少年郎,也是如同這局勢,這盟約一般,再也回不去了。
徐行,不過是故作堅強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