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穆自顧自夾菜,根本沒將她的話當回事。
“你!”
柳碧蓉看著更氣了,恨不得把盤子扣他腦袋上。
“媽,你怎麼能怪楚穆呢,明明是田龍他們太過分了!”李芊羽忍不住反駁道。
“過分又怎麼樣?那都是我孃家人,跟我們柳家比起來,他一個低賤的廢物算什麼,受點委屈又能怎麼樣?”柳碧蓉一臉不屑的開口道。
一個女婿而已。
能跟她的孃家人比?
就算比那些管家下人也強不了多少。
“好了你閉嘴吧!”
李仁博對著柳碧蓉呵斥一句,“沒聽說人家副縣首要來嗎,你就不能少說兩句!”
“哼!”柳碧蓉氣呼呼地,倒是也不說話了。
而另一頭,柳海華看了看腕錶,連忙對著文秘書說道:“文秘書,廖副縣首有沒有說,他什麼時候到?要不,您給打個電話問問?”
眼看著晌午就快到了,一眾賓客可都餓著肚子呢。
文秘書點了點頭,連忙給廖虹景去了電話。
“廖副縣首早上去的省裡,現在還在趕回來的路上,估計會晚點到,不然咱們還是先開始吧!”
文秘書掛了電話,連忙說道。
“好,那就開始吧!”
這時候柳望府連忙發話了,畢竟也不好讓一眾賓客一直等下去。
壽宴開始了。
柳望府七十大壽,那排面自然是講究。
桌上山珍海味應有盡有,而且特地從市裡請來的大廚,烹飪水準自然是沒的說。
而開席沒多一會兒,柳家的小輩便紛紛上來拜壽了。
“爺爺,孫兒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柳田龍第一個上來拜壽,同時將手裡一個畫軸舉了上來,“爺爺,這是我特地從市裡的軒寶閣給您淘的一副字畫,鄭板橋的墨竹!”
說著,畫卷便展開了,一副清秀的水墨畫鋪展開來,畫上面是竹子,亭亭淨植,乾淨利落。
“這是鄭板橋的墨竹?”當場便有行家驚呼一聲。
“鄭板橋畫的竹子可是聞名遐邇,甚至還有‘胸有成竹’的典故,這畫可以堪稱極品!”
那頭一名老者也忍不住開口了,“田龍少爺,你這畫恐怕要不少錢吧?”
“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