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境虎,張二河。
範海運就算眼神再不好使此刻也立馬認了出來。
因為這可是整個川省的頭面人物!
縱然他現在修煉到了龜吸,也不敢在中境之主面前造次!
武者的強大固然可以打破一些世間的規則,但顯然僅僅龜吸是不夠的。
甚至即便是武道宗師,從地位上來講,也可不能跟一境之主相提並論!
“張境主,我們江東武殿和中境向來井水不犯河水,況且這姓楚的小子好像不是你們中境的人吧?這本是我和他之間的私人恩怨,您又何必插手!”
範海運冷著臉說道,若是換成以前,他也不敢這般跟張二河說話。
不過他現在已經是半步宗師,又是武殿殿主,說話多少有了些底氣。
“範海運,你耳朵不好使嗎?我剛才說了,楚賢侄是我的貴客!再敢對楚賢侄不敬,信不信老子轟了你武殿!”
張二河冷臉喊道。
範海運臉色頓時無比難看。
沒想到張二河竟然如此袒護這姓楚的小子!
眼神頓時閃爍起來。
如今有張二河護著,看來想要對這小子動手怕是不容易了。
畢竟現在武殿還沒有足夠的實力跟中境正面硬鋼!
“行!今天我給張境主個面子,小子,算你走運,但是你記著,過幾日就是武道大會,老夫定然取你狗命!”
範海運冷哼一聲,連忙朝著外邊離去。
張二河也不阻攔,周圍的侍衛紛紛讓開一條道路。
而秦速騰見狀,則是鬆了口氣,有張二河出面,楚穆定然無憂了。
知道兩人恐怕有事要談,連忙向二人施禮之後,便告辭而去。
待得秦速騰走後,張二河這才帶著笑臉朝楚穆走了過來。
“楚賢侄,別來無恙!”
張二河哈哈笑了笑,自己找了地方坐了下來,“你看看你,來江東也不跟我打個招呼,也好讓我好好招待招待你啊!”
“張境主客氣了,我回川省不過是回家省親而已,來江東只是順便,況且,你我之間,似乎關係也沒好到那種程度!”
楚穆不動聲色的開口道,話裡話外,完全是一點面子都不給。
“楚境主,我家境主好心親自上門,你說話有點過了吧?”
張二河旁邊一名副手頓時瞪起了眼睛,即便你是東境之主,也實在有點目中無人了吧!
“哎!楚賢侄如今也是一境之主,開個玩笑怕什麼,都給我滾一邊待著去!”
張二河呵斥了一聲,這才轉頭對著楚穆說道:“賢侄啊!這一晃幾年過去了,我可是你義父生前最好的朋友,當年他還帶你來我家做客,你還記得吧?”
“當然記得!”
楚穆點了點頭。
“不過張境主是不是我義父的朋友,這個不太好說!”
“楚某縱橫沙場五載,也殺過不少人,是人是妖,還是分得清的!”
楚穆淡淡冷笑。
張二河一時語滯。
“賢侄,你義父的事,我感到很遺憾,不過他是為炎夏盡忠,也算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張二河搖頭感嘆道。
“是嗎?他到底是為炎夏盡忠,還是被朋友出賣,這個真不好說。我總覺得,他死的憋屈!”
楚穆淡淡道,但拳頭卻緩緩捏緊,彷彿要將空氣捏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