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玉容的貼身婢女,抿著嘴也是不啃聲。
“你啞巴了啊,你想對策啊。現在情況如何了?”她本著眼不見心不煩的念頭,趁著明若華離開之際,也離開了。
這麼大的事,一定會有定奪。
“奴婢只知道老爺和世子爺去了書房,表少爺在原地跪著……那都是鵝卵石,是否奴婢要送護膝過去?”侍女詢問。
平日裡,花玉容很疼周步青。
有好東西,都會讓人送過去,婢女只是斗膽猜想,或許她這一回也會心疼周步青,這才這般建議。
花玉容憤怒的把桌上的茶杯一掃“嘩啦啦”落了一地,白色的瓷器碎裂成了小碎紙一般的碎片。
“不許送,誰都不能送!”花玉容頭疼不已,聲音尖銳得她都聽不下去了。
“是!”
婢女哪裡還敢再啃聲,更別提送護膝之類的過去了。
花玉容待這個表弟極好,兩人之間也有些少年時的曖昧情愫,後來她入了喬大禹府內,兩人關係來往密切,也都是為了公事。
她琢磨著,看在錢立業的份上,喬大禹應該不會對周步青如何。
可得罪宣王世子,這哪裡會是輕易被原諒的。
花玉容一時間還不知如何應對。
此刻,喬府書房內,南景臣和喬大禹在棋盤上兩人靜靜的坐著對弈。
喬大禹也不明,南景臣為何一進來就說對弈,他原本還以為南景臣會憤怒的罵人,他更加擔心的是另外一回事,他們本來是回來一塊閱讀皇帝送過來的聖旨,此刻南景臣卻就是不開啟聖旨,這讓受了錢立業委託,說是要看清楚看分明聖旨內容的他,著急萬分。
“喬大人,你的棋很亂啊。”
“世子爺英明,我心裡有些心事,萬分忐忑,所以這才坐立不安。”
“心不定,棋哪裡很穩。”
南景臣雙唇微微張開又合上,整個人如同一座巍峨的大山,靜謐而安寧。這讓比他年長不少的喬大禹萬分捉弄摸不透。
“世子爺說的是,只是關於內弟周步青的事情,還請世子爺您……”
“本世子想了想,許是世子妃貌美,這才容易引人瞎想非非,既然沒有做錯大事,那便罰跪五個時辰,引以為戒吧。”南景臣輕飄的道。
喬大禹聽後,一口氣差點上不來。
五個時辰,按照周步青的身體,很可能暈倒。
“世子爺您有所不知,我內地他身體不好,五個時辰怕是不行。”喬大禹不敢鬧出人命,這才斗膽建議。
“五個時辰不行,那喬大人覺得多久合適?”
喬大禹豎起一根大拇指:“一個時辰可好?他可以在別的地方貢獻力量,正好咱們缺了石灰,可是周家有。”
“……”
南景臣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