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聞言，陳玉生不禁仔細打量方知行，又重點看了看細狗，轉過頭去，又猛地轉回去。
突然，他像是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似的，快步走過去，雙眼直勾勾盯著細狗，看個不停。
“糙，幹嘛？”
細狗冷不丁被一個光頭大漢盯上，嚇了一跳，發出低吼。
方知行眉頭微皺，斜了眼陳玉生，全身肌肉微微鼓動，瞬間進入戰鬥狀態。
“這是你的狗？”
陳玉生看也不看方知行，開口問道。
方知行挑眉，應道：“是我的狗，怎麼了？”
陳玉生雙眼放光，直言道：“我買了，你出個價。”
方知行愣了下。
“啥，買我？”
細狗詫異不已，炸毛道：“這個斷背，是幾個意思？他不會是喜歡吃狗肉吧？”
方知行略默，搖頭道：“我的狗，不賣。”
陳玉生偏頭，逼視著方知行，從懷裡摸出一枚金豆拍在了桌子上，豪氣道：“我給你一個金豆。”
“多少錢都不賣。”
方知行態度堅決，說罷，起身離開座位，往外走去。
細狗亦步亦趨。
陳玉生目送，雙眼微眯，臉色一陣陰晴不定。
片刻後，一人一狗走在街上。
方知行傳音道：“有人跟蹤嗎？”
細狗回道：“我沒發現，你呢？”
方知行微微搖頭。
細狗沉吟道：“奇怪了，那個斷背到底看上我哪兒了？”
方知行也很奇怪，仔細看了看細狗全身上下。
現在的細狗只有幾個月大，縱然有鬣狼血脈，身上卻沒有表現出異於常狗之處。
突然，方知行蹲下來，傳音道：“細狗，你張開嘴給我看看。”
細狗張大了嘴巴，嗚嗚道：“看到啥了？”
方知行仔細一瞧，眉梢不由得挑起。
只見細狗最長的兩顆獠牙，顏色有些古怪，白裡透紅。
牙根大部分地方是正常的乳白色，但牙尖那一段卻是紅色的，猩紅如血。
陽光一照到，宛若紅寶石般透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