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風雨愈來的陡來氣氛中。
妖豔掌槌官回頭走上兩步,朝兩名氣場悍然身穿縫製特殊標識的黑袍人低語了幾聲。
頓時兩名黑袍人點頭折身朝後走了回去。
拍賣在這突然的中斷竊語中,眾人似乎也想到了什麼。
壓軸戲,這是要即將開始了嗎?
剎那間,整個拍賣場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許多人都秉住呼吸,變得緊張激動起來。
固然多數人都對壓軸之物不敢報以任何的想法。
但並不礙於他們看這出熱鬧!
傳聞中的赤霞草跟殘龍鬚到底能拍出怎樣的瘋狂價來?
似乎,沒人能想象,也沒人敢往那方面去想!
“好戲這是要來了嗎?”
七號雅座上的陳浮屠止下那在昏昏欲睡中接連發起的哈欠。
身體稍稍一仰直,咕嚕著溜轉了下雙眼,興致湧起呼聲道。
奈何秦凡卻懶得搭理他。
面具之下的尊容一片冷峻之色。
深邃的眼中,似乎是難以看出他到底在想著些什麼。
不過他不搭理並不代表陳浮屠這廝能閉嘴。
當下雖然沒有得到秦凡的回應,但他還是自言自語著,“跟李凌峰撕破了臉,想阻住她渡劫進階大乘路的在這裡也能一抓一大把,哎看來冰山美人兒沒那麼容易遂願了!哎,你說說,她怎麼不等把赤霞草跟殘龍鬚拿到手再跟李家那敗家子撕破臉?要換了是我,草!說啥我都得坑那水魚給我買單,先拿下赤霞草跟殘龍鬚,渡完劫了再把那傻逼給踹掉!這多他媽美好的事兒,怎麼她就這麼不長腦子呢?”
“所以她是雲煙宗的宗主,而你卻是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這就是本質與區別!”
秦凡迎聲淡漠道。
“草,什麼叫我是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說得你好像跟我有區別似的,草!”陳浮屠十個不服八個不忿地鄙夷道。
對於陳浮屠這番回嗆,秦凡搖了搖頭,沒再回應。
這時。
兩名先前匆匆離去的黑袍人也走了回來。
在眾人的注視下。
兩個連成一體的木盒被他們交到了妖豔掌槌官手中。
接過盒子。
掌槌官悠悠一笑。
手中木槌隨即往高桌上一砸。
“最後壓軸,相信在座諸位都清楚,我也無需再多做講述了,沒錯就是赤霞草跟殘龍鬚!時間原因,就不做分開拍賣了!此次以打包形勢拍賣!底下,還是以一個金幣為底價,現在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