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
嗚嗚嗚!
看著陳天生遞向給飛哥的那瓶透明裝液體。
蔣一諾全身上下無不都劇烈地抖顫起來,絕對恐懼的雙眼有如洩洪的堤壩般,淚水迷糊了整張俏臉!
雖然蔣一諾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可也肯定絕對不是什麼維生素C飲料!
“老闆,這,這是什麼?”
顫巍巍地接過那瓶藥水,飛哥看著渾身都散發出一股陰鳩氣息的陳天生哆嗦問道。
“喜歡廢話,這並不是什麼好習慣!”
淡淡地搖頭笑說一聲,陳天生伸手撕掉了蔣一諾被緊貼著嘴巴的膠布。
當嘴巴脫離開膠布的那瞬間。
蔣一諾沒在第一時間大喊救命。
因為理智告訴她,那樣不會有任何效果!
畢竟對方能把她帶到這種鳥不拉屎的荒郊,就明顯是想絕了她的被救後路!
滿是淚水的雙眼裡除了恐懼還是恐懼,蔣一諾悽楚無比地望著邪笑的陳天生哭著道,“放了我,好不好?求求你放了我,求求你!”
“不好意思,不好!不能放你!”搖搖頭,陳天生笑道。
“我沒招惹過誰,我也不認識你,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這樣?放過我,我求求你!”在抽泣中斷斷續續地哽咽著道,說落蔣一諾曲下膝重重地對陳天生跪了下去。
不是她沒骨氣,是她不敢想象那個被對方折磨的下場!
如果事情真像她想象的那般,那她寧願死!
“沒有為什麼!因為你的世界中有一個叫秦凡的人!他不是很著緊很在乎你嗎?我要讓他瘋起來,我要讓他把金陵的天用人命去染紅!所以,抱歉,一諾小姐,只能委屈你一下了!放心,只是讓你跟咱們的男主角上演一出激情大戲而已!不會有啥的,完事你就自由啦!”
陳天生伸手捏著蔣一諾的臉蛋,人畜無害地把話說落。
突然伸手猛地一扯邊上那罩著不知道啥玩意的紅布!
嘩啦一聲,一臺拍戲導演專用的架設拍攝儀現了出來!
然而跪在地上的蔣一諾卻因為陳天生口中的這番話死死地呆滯住!
秦凡?
是因為秦凡?
“還需要讓我教你們怎麼做是嗎?把藥水給她餵了!”
沒有理會呆滯的蔣一諾,掀開紅布的陳天生在按著拍攝儀上的按鍵,一邊冷淡道。
這話,明顯是對飛哥幾人說的!
“老闆,抱歉,我們只是負責把人帶過來而已!其他活,不再我們的範圍之內,金主也沒跟咱們說過!”
看了一眼手中的透明液體,飛哥無比艱難地在咬牙中掙扎道。
只是話落時,冷汗已經打溼了全身!
面對著陳天生,他由始至終都有一種極度不安跟不祥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