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是不是有人在喊我?”
量販式的KTV裡,步入電梯後,蔣一諾突然有些震愕道。
“噯不是,你這又出現幻聽了?”歐明思怔聲道。
“不是幻聽,我好像是真的聽到有人在喊我!”蔣一諾堅決地搖頭道。
“別傻了!怎麼我沒聽到?再說要是有人喊的話,肯定追過來打招呼了!一諾,你是真得好好放鬆放鬆了!再這樣下去,你神經就得錯亂!”挽著蔣一諾的香臂,杜阮沁抽了抽鼻子道。
“對啊!怎麼可能就你自己聽到!”歐明思也點頭附和了一聲。
被二女這麼一說。
蔣一諾也不禁懷疑起了自己來。
抿著嘴唇在搖頭中呼了口氣,她有些不自然地緩笑道,“也許吧!算了,不想了!”
“這就對了嘛!”杜阮沁說著,竟然對著蔣一諾的俏臉親了上去。
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先是讓蔣一諾無所適從地愣住,接而不由地莞爾一笑,一把推開杜阮沁,“變態呀你!這有攝像頭呢!萬一被傳出去那咱倆就都火了!”
“火了好啊!哈哈哈哈哈哈!”
完全沒個正形的杜阮沁儼然一副女漢子的模樣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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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省委大院宿舍樓。
一棟號碼象徵著身份的房子裡頭。
打自日落開始,薄秋冬便把自己鎖在了臥室裡頭。
幾個小時過去了,飯也沒吃,至始至終都沒踏出過一步。
大廳裡。
“老薄,你說秋冬這是怎麼了?這飯也不吃,門也不出,他幹嘛了這是?”尋常的廉價沙發上,一名中年婦女緊張地看著身邊的中年男人道。
“愛幹嘛幹嘛!管他呢!最好是別出門了,好好給我待家裡,讓我也省心省心!”那翻書的動作稍稍一頓,中年人推了推眼睛,眼角隱隱一顫道。
就上次棋牌室的事兒,直接驚動京城方面給他打電話,可想而知對於當時的他來說是種何等的心悸。
雖然說他們一家都對李國富持有感恩之情,但若是要為李國富搭上自己一家現在的一切,這怎麼可能?
好在當時薄秋冬的懸崖勒馬才讓這件事的影響告一段落。
要不然他還能悠哉地坐在沙發上喝著茶翻著書?
“你啊你!咱們就這麼一個孩子,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你不心疼我還心疼呢!哎,算了,跟你說也是白說!”
中年女人說罷,站了起身。
躊躇了下這才往薄秋冬的臥室走去。
只是那伸出的手還不等敲響房門,她又止了下來。
一聲嘆息之後又折返回去。
臥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