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公子,常公子!你過來怎麼不給我打聲招呼好讓我親自去迎接你啊!莫不是你嫌鄙人給你丟人吧,罪過,罪過啊!”
遠遠地看著常源一,陳金龍便喊了起來。
一頭有些花白的頭髮。
一串套在脖子上的木珠子。
一身華夏風滿滿的紅色唐裝。
這就是陳金龍的裝束。
一個真正白手起家成為金陵圈子中幾乎無人敢輕視的傢伙!
“老陳,你這說場面客套話的習慣什麼時候能改?我他媽還以為你羽翼豐滿都他媽放飛起自己來了!沒想到你還能現身,嘖不錯,看來你還是有點自我定位的!”看著前來的陳金龍,常源一不以為然地哼笑道。
話了,看向季宜,道,“季小姐,您老人家發話,該怎麼著老常我就怎麼著!”
冷不丁看到常源一對一名女人如此諂媚有加。
已經止下步來的陳金龍懵圈不已。
這什麼情況?
這又是什麼大人物?
“常公子,我陳金龍在你面前永遠都是那個光著翅膀的小雛鷹,永遠都不會做出羽翼豐滿的事兒來啊!你可千萬不能懷疑咱們之間的情意啊!對了,常公子,敢問這位是?”
從頭到尾都沒有搭理地上跪著的中年人,陳金龍在幹訕說後,朝季宜看了過去。
完全陌生的女人。
身上氣息極其普通的女人。
就是長得挺有姿色而已。
卻能讓常公子用上這麼態度去應對?
講真,陳金龍想不出個任何所以然來。
可惜常源一卻沒有搭理他,而是眼巴巴地等著季宜的發話。
“小凡,這這叫哪出啊!我只想過來拍一系列人體盛宴的攝像而已,這麼,怎麼還整出這麼多的事兒來了?”咬了咬唇,對這種陣仗極為不慣的季宜也有點發懵了。
“那就算了唄,怎樣?咱們好好拍咱們的,天塌了都跟咱無關!”秦凡不置可否地淡然笑道。
對於常源一這些破事兒,他才懶得去幹涉。
愛咋地咋地!
“嗯!”季宜嗯了一聲。
隨後看向常源一道,“算了吧!又不是什麼大事,人家也道歉了,男兒膝下有黃金,人家都上升到下跪的程度了,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行,那就依季小姐你說的辦!”常源一諂諂笑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