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牌室裡。
薄秋冬還沒等來市局的隊伍。
便迎來了手機的嗡嗡顫響!
父親兒子在手機螢幕上顯得無比顯眼。
然而原本以為父親也會憤怒追究這事,沒想到卻是一聲咆哮成為了開場白。
“孽畜!你到底幹了些什麼!”
聽著話筒裡那聲極其不冷靜的慌亂咆哮。
薄秋冬整個人如遭雷擊!
“爸,你,你什麼意思?”
捂著嘴,並不被設防的薄秋冬快步走到了角落上驚聲問道。
“我問你你到底幹了些什麼!現在在幹什麼!”電話那頭的咆哮再度轟起!
要不是那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聲音。
薄秋冬指定得認為對方這是打錯電話了!
要知道他活的這二十幾年裡,他父親對他的發火次數滿打滿算都沒有巴掌之數,而像這種情緒化的憤怒咆哮,更是從未有過!
冷不丁地迎來這種情況,薄秋冬更加懵了,“爸,我現在在表舅的棋牌室裡!他剛剛被人上門砍了十刀,現在的情況並不可觀,對方還扣著他不放,說要六百多萬的贖金,這六百多萬被對方美其名曰逾期滯納利息金!在去年,表舅跟一個混混借過六十萬,到現在演變成了利滾利的六百多萬!爸,我已經通知了傅丁霖,他已經派市局的隊伍正在趕過來了!”
“他要錢就給他錢!哪怕是砸鍋賣鐵都把錢湊齊了給他們!你不可再在那逗留下去了,趕緊撤,趕緊撤!”電話那頭的聲音雖然不再是憤怒咆哮,但卻也透出了一股極其驚慌的失措感來。
“爸!你說什麼?他們這是在敲詐勒索!六百多萬我的確可以找到,但對方萬一針對這六百多萬的來源做文章,對你,對我們薄家可是一個定時炸彈啊!還有,傅丁霖的人已經趕過來了,到時候面對警察隊伍,他難不成還敢放肆不成?”聽著父親那極其異樣的表態,薄秋冬緊緊地皺起了眉頭。
他搞不懂,向來都不會低頭而且作風無比強勢的父親怎麼在這節骨眼下說出如此的話來?
那個被砍的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更是他們薄家一家子都心懷感恩的表舅啊!
“薄秋冬,我警告你!馬上依我的話去辦!馬上給他們錢!馬上撤!馬上滾蛋!”
四個馬上的道出。
無形中已經把薄席林此時的心境全給表達了出來。
“爸!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到了這個份上,感受著話筒中傳來的口吻語氣,一股不安感也朝著薄秋冬的心頭席捲起來。
“你知道你現在面對的是一個什麼角色嗎?啊!被連根拔起的江州秦家,被滅門的魔都杜家以及之前對外宣稱是天災導致滅門的喬家,全都是那個人一手給導演出來的!而他,截至目前仍然風流瀟灑,剛才有關部門的人以及林老相繼給我打電話,話中敲打的意思無比明顯!秋冬啊秋冬,你現在面臨的不是什麼普通的阿貓阿狗,而是一個連江州葉繼祖都得恭喊一聲爺的妖孽啊!試問這種背景之下,區區一個金陵的市局能制裁得了他?不要再無知犯傻了,在這件事上只要稍稍有一個不慎,那咱們整個薄家都得迎來滅頂之災!滅頂之災!!!“
在說到最後滅頂之災這幾個字時,薄席林的語氣都變得無比顫瑟哆嗦!
連江州秦家跟上海喬家都輕而易舉地被對方玩得連渣都沒得剩,他們薄家又能算哪根蔥?
螻蟻!之於對方而言那就是螻蟻!
然而在聽完薄席林的這番話後。
薄秋冬的臉色立即陡然鉅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