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讓他就這麼痛快地死去嗎?
秦凡聞言玩味一笑。
瞥眼看向那抽搐著文叢生。
道,“行,那就廢了挑了一手一腳的筋,順便把他的作案工具給切了吧!”
嘶!!!
這毫無人道之說的酷刑一出。
一眾士兵在身下的嗖涼中不由地打了個冷戰。
什麼才叫狠?
什麼才叫慘無人道?
這才是最完美的詮釋呀!
“不,不,你們不能這樣!廖爺快到了,他快到了!你們不能這麼做!”郭文海一聽,驚慌地大喊起來。
砰!
但回應他的是秦凡的飛腳一踹。
砰的一聲!
郭文海撞到了前臺,震得前臺上的東西簌簌唰落。
“謝教官!”鐵牛咬牙含淚堅毅地高喊一聲。
挑筋切作案工具!
如果他們不是揹負著這種身份,那或許還好說。
但頂著身份幹這種大逆不道的事,可想而知後果絕對是不堪設想的!
可秦凡身為教官,依然滿足了他,這無疑把所有的壓力後果都攬了過去!
一旦這件事發酵出去,那第一個問責的絕對是秦凡!
只是他們並不知道,對秦凡來說,問責?
什麼鬼!
他需要去在乎嗎?
還有誰敢問責他?
“去吧!怎麼洩恨怎麼來!天塌了我頂!”秦凡淡淡頷首道。
抽了抽鼻子。
鐵牛沒再多說什麼。
因為他知道說再多都是矯情,面對秦凡的這記大恩,他銘記於心了。
鏗!
猙獰的軍用匕首被彎下身的鐵牛從那雙軍靴中拔了出來。
刺眼的鋒芒在大堂中乍掠而起!
暴戾的猙獰從臉上不停地加劇湧動,鐵牛手持匕首一步步地朝文叢書走了過去!
“不,不,不要!不要!”虛弱的聲音從無盡驚恐的文叢書口中發出。
此時的鐵牛在他眼裡就好比那煉獄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