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
他怎麼可能做得到！
眼見秦凡在深邃中變得唏噓起來，這顯然是追憶的神采在不經意地流露。
還想再多說點什麼的柳雲煙把到了嘴邊的話嚥了回去。
因為秦凡看似並不太想讓這些話題延續下去。
頓了頓，她話鋒一轉，儘量讓自己的口吻語氣趨於平靜放鬆，“既然如此，那就順其自然吧！秦凡，接下來咱們去哪？也去九天十地嗎？”
“不，去那裡沒有任何意義！你也沒那個去歷練的必要！”
對於柳雲煙的善解人意，秦凡由衷一笑道。
“那去哪？總不能是待在這裡候守著吧？”柳雲煙道。
“帶你去冥界，去會會冥王！”
輕邪的傲笑在臉上一掠。
話罷。
秦凡不等柳雲煙作應。
伸手摟上她的柳腰。
直接拔地飛起。
“化氣而行！”
凌空之際，秦凡笑說一聲。
依柳雲煙現在透過一夜極致雙修的魔修，在秦凡的帶動下化氣而行已經不是什麼難事了。
聽到秦凡這麼一說，柳雲煙乍不然地心頭一喜，不敢置信地呼道，“我也可以？”
別看柳雲煙看似無慾無求。
但身為人界之士，在看到魔徒跟妖士那些化氣掠行的姿態，還是有些小羨慕的。
畢竟這代表著彼此間的差距，再有一點，那便是這種方式挺拉風的！
一來二去下，不管是陳浮屠六道也好，甚至是柳雲煙也罷，在化氣而行中，他們在羨慕之餘也難掩心底裡那一抹暗藏著的自卑。
而這，恰恰就是所謂的人之常情。
迎上柳雲煙這驚喜的呼問。
秦凡沒有正面作答。
而是在一抹迷之微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