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聖老祖，被本帝滅了..
他的神魂，被本帝的屬下給吞噬了..
本帝..
神魂，吞噬..
雖然秦凡的話聲已落。
可這幾個詞眼還是不停地在原軍閣閣主天寶的意海里以及耳畔邊來回縈繞。
此時此刻。
他不再去懷疑這話的虛實！
若老祖尚存的話，虛凡這廝孽障怎敢放肆？又怎有放肆的機會？
“不，不，不！”
“你是誰？”
“你到底是誰？”
“他們，他們到底又是誰！”
“長老，四大長老，眾邸主，他們，他們去哪了！”
意志力開始一點點地潰散。
原軍閣閣主天寶歇斯底里地發出那彷如苟延殘喘般的吼叫來。
對此。
秦凡悠悠一笑。
“四大長老？眾邸主？他們的神魂全都被本帝的部下給吞噬了，你現在看到的都是本帝的部下，只不過暫時選擇沿用了你們天聖門那些雜碎的肉身罷了！這個回答，你又足夠滿意嗎？”
如果說殺人誅心這一詞成立的話。
那麼現在的秦凡無疑就是在殺人誅心！
一而再的這個回答，你滿意嗎！
瞬間讓天寶的意志力徹底分崩離析。
但凡有上那麼一絲一毫的辨析力。
他都清楚對方沒有騙他的理由！
因為對方立於老祖座壇上，眾高層的肉身對之行以恭禮，足以說明了一切！
噗！
想到這。
他再也忍不住地噴出那口蘊含著本命神元的神血！
強撐著最後那麼一點的意識。
在灰飛煙滅前，他都還想要個答案！
“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