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也好，自負也罷，在我的世界中，我只可以錯三次，因為最後一次絕對會以命為注的賭博！我已經錯了一次，還有兩次機會，所以我從不去想到底是自信還是自負！這也不是他能考慮該考慮的問題！”秦凡道。
這一次，天聖老祖陷入了很長一段時間的沉默中。
半響後。
他神色凝重地呼了一口氣。
“你先回去吧，孤給你一個回去深思到底是自信還是自負的機會！十二時辰之後，還是大殿，你二次覲見！”天聖老祖道。
沒有說出不需要深思這種低階話來。
秦凡欠身作揖恭聲應作。
“是，老祖！那弟子先行告退..”
來時什麼方式，去時也什麼方式。
罔顧那些所謂的規矩。
秦凡化作神光往外掠了出去。
“影！”
隨著秦凡的離去。
天聖老祖沉聲一喊。
嗖
下一秒。
一團藍光憑空現出。
那些藍光快速凝組成了一道虛影。
就跟天聖老祖基本上是一模一樣。
哪怕是最為熟識天聖老祖的，都無從辨析得出。
“主！”
藍光凝成虛影后，與天聖老祖幾乎是無二異的聲音響起。
“剛才的話你應該都聽到了，去查！看是不是真如他所說！”天聖老祖低沉道。
“遵命！”
就在藍影作勢消失時。
“等等！”
藍影定住。
“若有半句假話，滅了金陽宗，一個不留！而且回來的時候，直接暗中把那廝叫虛凡的給抹除掉！”天聖老祖陰翳地厲聲道。
很顯然，在先前中圈套的心理陰影下，他已經草木皆兵了。
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寧可殺錯，不可放過...
但凡只要秦凡有一句假話，那在天聖老祖眼中便是不可靠的象徵。
不可靠的下場，只能是灰飛煙滅！
這就是天聖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