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只要回到天聖門便知道了。
剎那間。
虛非看向秦凡的眼神再度變樣。
連尊神中期的虛空說滅就滅。
凡哥這也太..
虛非想不到形容詞了。
“咕嚕..咕嚕..凡，凡哥，您的吩咐算是任務嗎？”
“少他媽那麼多廢話！快滾蛋，我雖然不能迴天聖門，可是帝兵山弟子事件的後續，我要在第一時間一清二楚！”
看到秦凡有了發怒跡象。
虛非不敢再繼續糾纏下去。
“是，是，凡哥，我這就回去！我找齊虛竹虛林他們幾個，時刻向您彙報程序！”
“趕緊滾！”
一腳把虛非踹出數百里。
秦凡這才無奈地搖了搖頭。
而這時。
混沌魔犬跟貔貅的神色卻是充滿異樣地看著秦凡。
“怎麼？你們倆個是什麼意思？”
“主人，您變了好多！”混沌魔犬道。
“變了好多？怎麼說？”秦凡挑了挑眉，有些不解。
“如果是在五界，您根本不可能容忍這等死皮賴臉的碎碎念，還有您更不會去跟這種螻蟻作出任何解釋！尊威所在，聖意所指，您要的是絕對服從，沒有二話的服從！可現在這些好像都變了！”混沌魔犬道。
“魔帝大人，老黑說得沒錯，雖然我跟你之間接觸甚少，但根據在五界時的聽聞，你好像不是這種行事作風！”貔貅也點頭附和著正聲道。
聽罷。
秦凡突然沉默下來。
細細一想。
混沌魔犬跟貔貅說的似乎並沒錯。
在五界時與現在，自己完全就像是判若兩人般。
只是片刻後。
臉上露出了無奈的苦澀笑容來。
“你們也會說那時是在五界，五界跟現在能一樣嗎？在五界，本帝需要有任何忌憚嗎？在五界，仙妖冥人有哪個能威脅得了本帝？但這是在神界，縱然本帝承載無數氣運，可眼下終究孱弱，不說正神殿，就連天聖門的神邸高層都能全方位壓制本帝，所以本帝還有尊威所在聖意所指莫敢不從的資本嗎？”
“不知你們聽沒聽過一句話，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本帝能享受唯吾獨尊的無上之光，也承受得住眼下當孫子的低頭！待到假以時日，失去的那些，本帝都會親手奪回來的！”
說到最後。
原先的苦澀笑容化作了鏗鏘剛毅。
帝威不由地自行綻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