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是這麼個事,但我不甘,雖然我也是凡夫俗子一枚,可我做不到委曲求全,我想著去委曲求全,卻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放下手中的酒杯。
紀雨辰捋了下被風吹亂的長髮。
旋即一手撐著防護欄杆,俯瞰著底下那些交織著歡笑與哀愁中的人兒。
在秦凡的沉默不語中,繼續道,“情若是能自控,又要那心作何用,何用啊!”
無比苦澀地自嘲道落。
紀雨辰舉起另一隻手上的酒壺,直接用瓶口對著嘴咕嚕地灌了起來。
一飲而盡!
“放過自己吧!”
沒有阻攔紀雨辰這般發瘋似的豪飲,抿了抿唇的秦凡正聲道。
然而下一刻。
在酒精刺激下紅起了臉來的紀雨辰卻是猛轉過身。
扔下手中空空如也的酒壺。
雙手直接勾住了秦凡的脖子。
“讓我任性一回,讓我犯賤一回,好嗎?”
在秦凡的愕然懵逼下。
紀雨辰就這麼朝著秦凡的雙唇懟了過去。
剎那間讓秦凡為之遁入到了腦袋空白中。
正當他準備推開紀雨辰讓她冷靜下來之餘。
主動的激吻過罷,紀雨辰鬆了開來。
“成為你的女人,是我這十幾年來的夢想!哪怕只有那麼一晚,便已足夠!”
鬆開那勾著秦凡脖子的雙手。
紀雨辰半醉半醒地看著秦凡道。
“理智點!值得嗎?”心無波瀾,秦凡呼氣道。
“就是因為理智,所以才覺得值得!”
說出這聲話。
紀雨辰突然緩緩跪了下去。
下一刻。
那彷彿為鋼琴而生的修長十指往秦凡的褲子上伸去。
“紀雨辰,你他媽瘋了!”
並不被紀雨辰的意圖得逞,秦凡迅速閃開,繞過身去把她從地上攙了起來,“有意思嗎這?”
“有,對,我瘋了,我他媽就是瘋了!早在十幾年前我就該瘋了,可我沒有,沒有!我恨我自己,恨我自己的怯弱,恨我自己的瞻前顧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