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去看,我草,老大清白不保。
“小襖子,住嘴,有什麼事衝我來。”
棉襖直接撲司命身上,拔掉那些亂七八糟的管子,懟嘴親下去。
“嘶……”
將週週倒吸一口涼氣。
小襖子口味好重。
哦哦,不對,老大,老大的清白。
“小襖子,快起來,你別把老大壓死了,老大現在脆弱得很。”
“你有啥想法,先忍忍,等老大好了再說。”
棉襖對著將週週聒噪的嘴,一腳踹過去,世界安靜了。
棉襖不喜歡吃陰邪氣,好臭,不好吃。
但司命是她罩著的人,是答應給她買好吃的,帶她去吃鬼怪的人,她可以忍。
小嘴一張,忍著噁心,吸食司命身上的黑氣。
黑氣迅速減少,生機快速恢復。
司命枯瘦乾癟的身體肉眼可見的膨脹紅潤起來。
將週週捂著嘴,抬起驚掉的下巴,他黑黝黝的老大,變白了。
好神奇。
被小襖子親一口,還能有這效果呢?
早知道他就去找小襖子了,白流這麼多眼淚。
司命生機迴歸,意識也逐漸清醒。
察覺到唇邊的溫軟,下意識舔了舔,嗯,燒雞的味道。
……
棉襖吃了髒東西,會昏睡。
她趴司命身上,什麼時候睡過去的都不知道。
醒過來後,渾身不舒坦,腦子還有些恍惚,是吃了髒東西的後遺症。
“醒了?”司命對上棉襖有些不自在,拿著熱水壺倒了杯溫水,掩飾自己的窘迫。
棉襖昏睡的時候,他剛好醒。
看著倒在自己懷裡,軟綿綿的小丫頭,內心複雜。
將週週繪聲繪色的跟他說了這兩天的事。
尤其是棉襖救他的事。
最後還總結了一句:“老大,你那麼辣眼睛,小襖子都能下得去嘴,她對你是真愛啊。”
司命的耳垂泛著粉紅,好在光線暗,看不清。
真愛嗎?
小小年紀,怎麼能起這樣的心思呢。
何況,他比她大那麼多。
司命忍不住焦心,像老父親一樣。
棉襖可沒有他那些彎彎心思,瞧見活蹦亂跳的司命還挺高興。
起身撲過去,在司命身上來回嗅:“髒東西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