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唐牧的心眼都不算大,尤其是對於那些針對自己的,他從來都是把仇恨記在心上的。說句實話,若不是葉率徹底臣服,只怕也會被他給針對。
當然了,要讓唐牧像蔣天生一樣的與人對罵,那他還是做不到的,畢竟他也要臉。好歹也是堂堂的前仙君,怎麼能做出這麼低階的事情?可這並不代表著他心裡就不介意。
這不,故意點出了有可能會被秋後算帳,他是真的怕嗎?當然不是,而是給人上眼藥。
給誰上眼藥?當然是徐氏兄弟了!
任安又豈能聽不出唐牧的意思,他立即拍著胸脯道:“當然不會,有我擔保,不可能發生這樣的事情。”
然而唐牧卻是依舊搖了搖頭道:“還是算了吧,現在不會,可是難保將來不會,而且這有可能給任丹師你帶來麻煩,還不如多一事少一事吧,就這麼在外面談。”
見唐牧依舊拒絕,任安不禁挑了挑眉頭,極為不滿的瞪了一眼徐氏兄弟。
倒是把徐氏兄弟看的有些發楞,長臉弟弟一臉的莫名其妙,瞪他們幹什麼?明明是唐牧自己不肯進去的,和他們有什麼關係?
而圓臉哥哥則是苦笑一聲,有些後怕的望了一眼唐牧,沒想到他的心機居然如此之深。
他倒是讀出了唐牧這句話的潛在意思,無非是在表示他們徐氏兄弟有可能秋後算帳,哪怕任安已經藉此保證。可是別忘了,他們徐氏兄弟也是有後臺的,他們的老師和任安屬於平級的,若真嚴格計較起來,唐牧未必有那個資格進入。
所以他們的老師,想以此為藉口找任安的麻煩,也是有可能的。
偏偏唐牧還蔫壞,特意的說了一句不想為任安帶來麻煩的話,這就使得任安無疑被落了面子,即便他心中明白唐牧的真正用意,但卻不可能去責怪唐牧,你說能責怪誰?
自然是他們徐氏兄弟!
圓臉哥哥此時真心有一種頭皮發麻的感覺,這個唐牧,他的修為先不說,光是這份心機就足以令人驚懼。得罪這樣的人,就會留下無窮的後患。
的確,唐牧的報復沒有蔣天生那樣的急切熱烈,但卻軟刀子殺人,可謂是殺人不見血,讓你難受至極,偏偏又無話可說。
只怕這會兒,任安已經將他們給暗恨上了,雖然表面上或許因為他們老師的關係不會對他們做什麼,但是日後難免會穿小鞋。
能想通這點的人並不多,但是能夠想通的人全都驚異的望了唐牧一眼,尤其是那些煉丹師們,不約而同的悄然與徐氏兄弟悄然拉開了點距離。
蔣天生則是有些不滿,嘟囔了幾句在這裡曬著幹嘛,似乎很想進去似的。
畢竟煉丹師總會,即使是一層大廳,對其而言也是無比新奇的世界。
“好吧!”任安見唐牧拒絕,也就無奈的點了點頭,同時意味深長的瞥了一眼徐氏兄弟後,這才對唐牧道,“唐丹師,不知我有個問題該不該問,你師從何人?”
雖然現在依舊不知道唐牧是否有能力認證地級丹藥,但是剛剛拿出的丹藥做不得假,且這一身實力做不得假。如果說沒有一個厲害的老師,無疑是不可能的。
唐牧自然明白任安的意思,他微微一笑道:“我的老師十分神秘,從來未在此界走動過,你們不會知道他的名字的,不說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