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塔在這裡一星期,折損過半。
“難道不是大猛子故意要剪除鐵塔的羽翼麼?畢竟工地會的人,勢力很強大……”張偉嘀咕。
鐵塔沒有回答。
他也是個聰明人。
他在想這到底是礦山幫武佛的意思,還是大猛子的意思。
為什麼鬼手要將馮山那個家夥給割喉滅口,怕他吐出更多的東西嗎?
還是礦山幫和工地會都讓大猛子給算計了?
不管沉默的鐵塔,張偉又看向了大猛子。
大猛子之前下樓的時候,將雷管分別塞在了自己和葉小白的手裡。
這又是什麼意思呢?
有恃無恐?
張偉掏出他自己的這根雷管看了看,他有把握引燃這個雷管,再將其丟到六樓裡面去。
可是這也沒有太大的意義。
這個雷管,也許可以用來做其它的事情。
於是他小心翼翼的把這個東西用毛巾捲起來,再塞到了自己的包裡。
這個東西太過危險,張偉決定還是等人群都散了以後,找個地方藏起來。
火鳳下來了以後,變得如喪考妣。
她知道她的鳳棲華庭完了,出來了好幾百號人,活著回去的不到十分之一。
佔據的她們可動員人數的一半,這個對於鳳棲華庭來說,已經算是元氣大傷了。
也許,以後的鳳華,在這個城市,都不會有話語權,只能龜縮著防守了。
火鳳披頭散發的離去,大猛子也沒有讓人阻攔。
不管怎麼樣,火鳳也算是一個頭目。
很多東西,可以在牌桌上面交易,也可以在牌桌下面明爭暗奪,但是頭目們的顔面,是要顧及的。
這是一種遊戲規則。
火鳳離去的時候,看了一眼張偉,這個他吸一心想搞死的年輕人,竟然像個小強一般的活了下來。
這讓她很是詫異。
“有人是刀俎,有人是魚肉……你的飛鴿傳書,我收到了,是我沒有聽你的勸。”火鳳離去時對牧師說道。
牧師淡淡的說道:“信仰即可得救……亡羊補牢,為時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