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知被自己的唯一小夥計給扶著上了三樓。
浴缸裡面泡了半天，伴隨著嘩啦啦的水聲，宋知知拽了一條白毛巾，揉揉腦袋，最後頭蓋住了臉。
啊，有點上頭，丟人啊。
本來也就是微醺，意識還是在的，宋知知想到自己剛才在樓下對著小白巴拉巴拉說了大半天，全是輸出，一點效果都沒見到，就有些沮喪。
沒辦法，只能轉移注意力。
平板開啟，村長的影片開始逐漸有了流量，評論和點讚的人也逐漸多了起來。
這次的評論區裡面，宋知知見到了更加離譜的分析。
居然有人在研究她視屏裡面出現的那兩幅畫的紙張！
雖然造紙術是古人的智慧，但是這方便的技藝，幾乎沒有斷層，所以不管是留存的可查詢資料還是僅僅存在傳說中的極個別難得的紙張，基本上都能拿出來說個一二三出來。
宋知知本來看的一知半解，見評論區的大佬說的煞有其事，她索性區了小書房，觀摩一下那兩幅畫，直接上手感受一下紙張的區別。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反正價格貴的那三幅畫紙張觸感的確不同。
但是這也不能扯到‘傳說’這個級別吧。
這個‘傳說’還是目前國家某位帝王陵墓出土的唯一官方指定用紙，而且儲存相當不錯，千年不朽，堪稱奇蹟。
大佬越說越激動，甚至有拉上宋知知去做個鑑定的衝動。
宋知知咬著手指裝死，因為後臺資訊又炸了，她手指一個滑動，略過了無數資訊。
好巧不巧，最後停下的時候，手指剛好落在了柯月發的訊息上。
紅點點消失，宋知知點進去看了一眼。
真的，網際網路上熟人想要裝作不認識還挺難的，畢竟哪怕是你的小學同學，只要你們有共同好友，系統就會‘貼心’的提示你這個人有可能是你的好友。
巧了，宋知知在認出柯月之後，第一時間就去更改了自己的賬戶資訊，把所有能夠透過直接或者直接聯絡到自己的方式都設定為了不可以。
以至於柯月在錯過系統提示之後，就永遠錯失了知道宋知知身份的機會。
看完柯月發的訊息，宋知知嘖嘖兩聲就當做無事發生了。
她才不要和柯月合作呢，而且看對方的架勢，似乎也不是奔著合作來的。
宋知知沒有猜錯，在發現宋知知已讀了訊息之後，柯月再次發了訊息，要買畫，並且還問宋知知手裡還有沒有同一作者畫的其他畫作。
宋知知：“不賣。”
就是這麼果斷，不為金錢所腐蝕，哼哼。
柯月咬牙，這號主腦子是不是有問題，有錢都不賺。
“一幅五萬，這個價格夠可以了，你確定不賣？”
“才五萬，打發叫花子呢！”
宋知知一聽她這個報價就樂了，這系統還周扒皮呢，也虧她開得了口。
柯月：好大的口氣！
“五萬，你知道這在現在的市場是什麼價嗎？一副破畫，又不是古董！”
宋知知：“你懂不懂什麼叫做藝術，藝術是無價的，你玷汙侮辱我的藝術，我死也不可能把花賣給你種人，哼！”
話說得義正嚴詞，實際上宋知知在那邊正呲個大牙樂呢。
柯月一定會覺得世界很玄幻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