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啟閒雙手緊握這金色花朵,猛的一拔,金色花朵竟然紋絲未動。
見自己花了一些力氣,竟拔不出一顆金色花朵,巫啟閒一時感覺到有一些丟臉。
只見他輕輕挽起雙臂上的袖子,露出了精壯的小臂,雙腿分開下蹲,雙手緊緊握住這看似瘦弱的金色花朵。
“喝…”
巫啟閒大喊一聲,小腿發力傳至腰部,雙臂之上青筋高高隆起,就連他鋥亮的光頭也泛出一絲紅暈。
功夫不負有心人,在巫啟閒近乎聲嘶力竭的努力下,金色花朵好像真被他拔動了一下。
看著往出動了一絲的金色花朵,光頭長舒一口氣。他微微挪動雙腳,甩了甩略微有點痠痛的手臂,準備這下一鼓作氣將金色花朵交根拔出。
就在他伸出雙手準備再次握住金色花朵的時候,花朵就像被地下的田鼠抽走一般,嗖的一下,就被抽到了地下,只留下一個兩指寬的黑洞。
正準備使勁的巫啟閒要看著金色的花朵從自己眼前就那麼嗖的一下不見了,破口大罵道:“靠,這花兒成精了,自己長腿跑了……”
光頭話還未說完,腳下的花海突然震了一下,他一個不備,差點直接被震倒在地。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波波劇烈的震動從花海下面傳出。剛剛還鮮豔靚麗的花海開始一塊一塊的塌陷。
巫啟閒眼看情形不對,腳下一蹬,一躍而起落在了閣樓旁的青石臺之上。
這青石臺雖然也受花海下的震動影響,但因為質地較為堅固的原因,並未像花海中一樣片片塌陷。
巫啟閒跟凝珠現在還有點莫名其妙,為何自己就拔了下那多金色花,就引起這麼大的動靜。光頭低聲向費驊問道:“絕頂,這都是那朵金色的花造成的。”
費驊輕輕一甩衣袖,從身後怡然的拿出紫金葫蘆,任憑腳下晃動,葫蘆中的酒穩穩被送入口中。
輕輕搖晃著手中的紫金葫蘆,費驊點了點頭,輕聲說道:“這花海下藏了一頭小邪靈,藉著花海下的萬屍坑掩藏著自己的氣息,今日不收拾了他,漢中城的百姓還是要遭殃的。”
巫啟閒一聽是個小邪靈,立馬自告奮勇的說道:“絕頂,您帶著顏小兄弟和她在一旁看著吧,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邪靈就交給我了。”
費驊眉頭一挑,輕挑的看著光頭說道:“你確定交給你了?那我可不管了昂。”
巫啟閒拍著胸脯,篤定的說道:“您就放心吧,一切交給我就行。”
“那好。”
費驊帶著顏真隨意的躺在後面的青石臺上,拿著紫金酒葫蘆悠閒的呡了一口。他還衝著凝珠招手,示意她一起過來休息一會。
花海一片一片的塌陷,巫啟閒信步遊庭般的走到了最前方。只見他雙手負於身後,身上的長袍獵獵作響,好一派世外高人的氣象。
之前閣樓的燃燒,還有此時花海下的劇烈震動,驚動了附近的百姓,此時已經紛紛來到城主府前,透過剛剛侍衛們開啟的大門在外面觀看著府內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