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不少想要跟齊麟一起建立法學研究所,開辦法學新式學堂的,不過都被齊麟一一謝絕。
齊麟壓根不在乎這些東西,如果他想要,隨時都會有,所以他根本沒有將這些放在心上。
倪祥敏自從那天齊麟從約翰手中救了她之後,內心就充滿著崇敬和愛慕,經常會為齊麟做很多事情。
任何事情不用齊麟說,她就會第一時間想到,然後幫齊麟處理掉。
“齊教授,好像出事情了。我聽說丁天承來找過你,正巧你不在,就被我擋了回去。”倪祥敏將才從校務處拿過來的一些紙質刊物遞給齊麟,突然冷不丁的想到了什麼,有些若有所思的說道。
“他是誰?”齊麟拿起刊物掃了幾眼,漫不經心的問道。
“是……丁淵的父親。”倪祥敏如實說道。
齊麟朝著倪祥敏看了一眼,回了一句:“喔。”
“奇怪,為什麼這麼平靜?難道在聽到這件事情之後,不該有些什麼反應麼?”倪祥敏覺得齊麟反應太過平靜了,有些迥異。
“下次他再來,讓他儘管來就是。”齊麟說了一句。
“啊?難道齊教授不怕他是為了丁淵的事情而來?”倪祥敏問道。
“不怕。”齊麟簡短的回答。
“齊教授,我覺得咱們應該先想想辦法如何應對。我覺得這件事情應該沒有那麼簡單,我聽說丁淵的父親丁天承可不是一個好招惹的人,他既然能夠來找你,相信已經開始懷疑你了。如果他在暗中對你動什麼手腳,那就麻煩了。”倪祥敏說道。
因為之前丁淵追過倪祥敏,所以她對於丁家多少有些瞭解。
丁家在這一片算是一個大戶,而且丁淵的父親丁天承頗具手腕,手腕通天。
不光是在國內,即便是在國外也有很強的背景。
“沒什麼,做你的事,其他不用管。”齊麟一如既往的平靜,倪祥敏本還想說些什麼,卻只能作罷。
丁淵和約翰的死,雖說沒有引起大範圍的討論,也沒有能夠在龍城大學引發什麼轟動。
畢竟很多醫學專家,還有國內知名的醫療機構都已經確認過了,丁淵和約翰是心脈衰竭而死,就連從國外趕來的一些醫療專家也是這麼說,所以就更沒什麼人議論了。
不過和丁淵關係不錯的人,卻還是會在私下議論這件事情,並且對齊麟充滿畏懼之心。
無論是約翰還是丁淵,他們首先都是成了齊麟的對手之後,然後才出了事情,故此不少人便在私下裡說,誰要是得罪了齊麟,就會遭遇不測。
一時間,齊麟不光是一個出名的教授,同時也是一個相當讓人恐懼的對手,沒有人敢隨便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