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夜空中不斷傳來絕望的慘叫,隨後一具具東瀛武士的屍體倒在院落中。
方才還囂張叫喧的東瀛人,這會兒連眼神裡那抹銳不可當的得意光芒已然褪去,雙目中充盈著驚恐,神情黯淡。
圍攻的一百多人被斬殺大半,後續衝進來百餘人也死傷三分之二,如今院子裡的東瀛武士已經不到五十人。
面對一院子的同伴屍體,剩下的五十多個東瀛武士不敢再輕易出手。
延綿的惡戰驚動了駐紮在三口組邊上的忍者,甲賀派駐道東分舵的柳生一郎穿著忍者服,率領六十個忍者趕到。
看著滿屋子的屍體,柳生一郎面帶輕蔑,隨後臉部的肌肉抽搐了幾下,神情猙獰了起來,“三口組這麼多人竟然敵不過三個支那人,真是笑話!”
“巴嘎!”一個手拿著武士刀的三口組成員衝著柳生一郎叫罵,憤怒的說道:“我們三口組還輪不到你們甲賀派的人來指手畫腳!”
“譁!”
柳生一郎放在別再腰間的武士刀刀柄位置上的大拇指輕輕一彈,武士刀橫空出鞘,他眼明手快右手接住從刀鞘之中飛出的武士刀,如同行雲流水一般輕輕一揮。
噗嗤一聲,一道血珠飛濺。
伴隨著一陣熟瓜落地的聲響,方才對柳生一郎言語不敬的傢伙腦袋立馬和身體分離而開,滾落數丈。
&na個陀佛,這幫東瀛人還真是畜生,連自己的同伴都殺!”司徒破虜朝著柳生一郎打量一眼說道。
“小祖,濃霧快起了。要是咱們現在走還來得及,你身上有傷,我和和尚掩護你先走!”林環宇眉頭皺了皺,關切的朝著齊麟看著說道。
“沒必要。”說完,齊麟嘴角勾勒起一抹讓人難以揣度,卻又不得不畏懼的邪笑。
“小祖既然要留,我自然奉陪到底!”林環宇手拿還在滴血的太極劍,腳踏著一具東瀛武士的屍體說道,目光堅毅。
司徒破虜啐了一句,說道:“那還說個pi,殺!”
青銅棍子在司徒破虜手中力量發揮到了極致,連剛剛趕來的柳生一郎都忍不住的皺了皺眉頭。
“這些忍者是我的了,其他的人,你們自己看著辦。”齊麟笑著說道,越殺越盡興,早已經忘卻了背上八岐大蛇留下的傷引起的刺痛。
“巴嘎!都愣著幹嗎?殺!”柳生一郎接替了指揮,命令院子裡的東瀛人再次發起圍攻。
正當道東三口組分部指揮署院落內殺的火熱的時候,此刻在鄂霍次克海漫長的海岸線上,一群乘著夜色和漸起的濃霧,繞到從壁巖處小心翼翼登陸的三口組三百多人聚集在了一起。
“哼,這幫支那豬肯定沒有想到我們會在這個時候,以這樣的方式出現在這裡。聽著,我們這次的目的是為了刺探對方的實力,想辦法滲透進去。以我們的實力,應該能以一敵百,多砍下一些敵人的人頭,到時候也好多領些賞錢!”三口組負責登陸滲透,執行刺殺的小頭目說道。
“對,有了賞才能有酒有女人!多殺幾個支那豬,換錢!”
手下的人積極響應,紛紛面露猙獰。
對方聲音很小,幾乎聽不到。
摸著黑,一隊人馬分散成而開,各自攻擊。
對方信心很足,殊不知這一切早在齊麟的預料之中。
黑暗中,一處臨時搭建的指揮所裡,李毅朝著禮交港口的海岸線觀察著,然後躺在躺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