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演什麼戲!當我是傻瓜啊!眼前這二位,我特馬一個都打不過,我猛啥!”典韋聽起來自然覺著刺耳,搔了搔頭心裡直髮悚,臉上沒有絲毫喜悅,反而皆為黯然所籠罩。
如一道驚雷,當頭而下,狠狠的劈在了曹操的頭頂,只把曹操劈得是外焦裡嫩,面色難看。“呃!”曹操被嗆一鼻子灰,眉頭深皺成溝,陷入了進退兩難之中。
“不如大耳劉備專業,失敗!表演不到位,太失敗!”顏松傑洞察人心,又豈會看不出典韋的心思,氣死直搖頭。
異變驟然而生,“拉起吊橋,關閉所有城門,並派人飛馬去調其餘三門的兵馬,盡數前來南門增援,弓箭手集合捉拿典韋。”陳留太守一道道命令發出,陳留郡兵很快就被鳴鑼的集結號驚醒,開始關閉四城之門,迅速的完成了集結弓箭手彙集欲擒拿典韋。
就在典韋暗自慶幸,以為自己逃過一劫之時,那剛剛湧起的慶幸之意,卻被震天戰鼓聲和喊殺聲給震碎。
弓箭手一個個面露兇光,像盯著獵物一樣盯著他,彷彿都迫不及待的想要將他射成蜂窩。
“數百弓箭手!”典韋心中,不禁湧起了一絲寒意,竟有一種才出狼穴,又入虎口。
“典韋兄此地不宜久留,趕緊出城去吧。”顏松傑焉能坐視,又憑空拿羽毛扇子扇起,寒風颳面。表情淡定,暗中直誇陳留太守比曹操會打配合,讓典韋根本來不及走脫。
典韋怒了,怒到了極點,一張臉漲到幾乎發紫,那一對眼珠子,更是幾乎要從眼眶中迸裂出來。
盛怒幾乎要將他的胸膛炸裂開來,這個時候內力全無孤軍奮戰,就算他空有一身絕世的武藝,但也沒有大到可以獨挑幾百弓箭手的地步。無內力,又如何能擋得住幾百弓箭手圍攻急射。
退一萬步講,就算幸運闖過弓箭手陣,城門關閉,吊橋已收,卻再難逾越。心中那點殘存念想,漸漸消彌。
此時的典韋不得不痛苦的接受現實,接受自己已陷入無路可逃的絕路。
“只是,為時已晚。吊橋已起,城門緊閉,數百弓箭手圍攻,此刻憑手中短戟想出城簡直是痴心妄想。已經是陷入了走投無路的絕境。”典韋猛然抬起頭,目光怒瞪著向顏松傑,眼神中充滿了怨意道。
內心只是抱定了固守屋內,殺一個賺一個的必死決心。
對正以一種埋怨的眼神,注視著自己的典韋。顏松傑雅儒淡然,處驚不變:“典韋兄所言,確為事實,眼前這城門,吊橋,似乎成了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
“是!”典韋是眉頭暗皺,一副不是滋味的樣子。其實是肝火大作,眼看著就要發作,但暗暗一咬牙,卻生生的把憋到嗓子眼的怒氣,給壓制了下來。
“只有速戰速決,方才有一線生機,否則就是坐以待斃?”顏松傑淡淡笑著,輕搖羽扇。
“廢話!”典韋胸中的怒火,再也無法控制,驟然間噴湧而出,嗆了一句。
“典韋兄忘記了一點,眼下情況我們四人乃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