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白守禮年輕時候也做過翡翠生意,對賭石更是達到了一種痴迷的程度。
可惜,不是誰都有江遠這樣的眼力~
幾年時間,白守禮就敗光了家裡的資產,後來心灰意冷之下進入了文玩行當,反倒是有了些成就。
這也是他為什麼如此抗拒自己兒子玩翡翠的原因。
可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白家勳不知怎麼的就迷上了翡翠,這幾年前前後後也交了幾萬塊錢學費。
看著滿臉真誠的白家勳,江遠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真就沒見過臉皮這麼厚的人!
“這樣吧,”江遠想了想,笑著開口,“現在離這次公盤正式投標還有兩天。”
“你現在去看標還有時間,如果你能用最多一萬塊錢去投標,中標的原石要是能夠開出價值超過十萬的玉料,我就可以考慮一下收你為徒。”
“前提條件是,你必須得靠自己,不能夠請人幫忙。”
在場眾人都愣住了。
這超過十倍的收益,在賭石圈可極少有人能夠做到。
就是那些老玩家,也不敢肯定自己每次都是賭贏。
白家勳不傻,知道江遠是在刻意為難自己。
可為難總比不給機會好!
白家勳滿臉堅定地點點頭,“一言為定!”
江遠輕飄飄地‘嗯’了一聲,轉身給了葉知秋和陳啟萍一個眼神。
三人齊齊加快了腳步,很快就離開了古玩市場。
“傻兒子啊!!”
白守禮嘆了口氣,“你連人家住哪裡都不知道,就算你達到了他的要求,又上哪兒找他去呢?”
“爸,我看你也不比我聰明多少,”白家勳沒好氣道:
“他也要去參加投標,到時候自然就會碰到。”
白守禮嘆了口氣,“我最多給你一年的時間,你要是學不到東西,就老老實實放棄玩翡翠的念頭,乖乖跟著我學點兒文玩知識,以後也算是有一技傍身。”
白家勳咧嘴一笑,“我師父不是說了嗎?他也懂古玩。”
說著,白家勳把裝著沉香手串的錫盒遞給白守禮,“他來過我們店裡,還看上了這手串。”
“爸,我想把這手串送給師父當學費。”
“我想打死你個敗家子!”
白守禮眼睛一瞪,“人家願不願意收你還是個未知數呢。”
“你想獲得十倍收益,機率為零。”
“還有啊,就算是你走了狗屎運,達到了他的要求,那學費也得你自己出,我沒錢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