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知道了,我看在陸少的面子上,怎麼也不會和他動手的。”
“陸少你不知道,我被你弟弟嚇慘了,他狠起來連自己都打,他身上那些傷,八成都是自己弄出來的。”
“少扯淡!”
陸群不耐煩地擺擺手,“說正事!”
“我那裡的古玩已經在找人鑑定,你要是有足夠的資金,等鑑定和估價結果出來之後,我可以再帶你去一次。”
江遠點點頭,“陸少,有件事情我很好奇。”
陸群目光一凜,“什麼事?”
“你和耿老闆是什麼關係?”
“合作關係!”陸群冷冷道:“這不是你該問的事情。”
“我倒是也很好奇,你江遠到底是什麼人!”
“我早年間撿了幾個大漏,賣掉之後投資了幾家公司,收益還不錯。”
“暴發戶!”
陸群腦海裡瞬間冒出這麼三個字。
“陸少,我可真沒想離間你和耿老闆,那封古信我是真的看不準。”
陸群沒說話,而是回頭看了眼屋裡的陳啟萍,又扭頭對上江遠的目光,冷冷道:
“我告訴你,交易的事情不準和任何人說,包括陳啟萍!”
“我可不是陸鳴,要報復你也不會只是毀了你的花園。”
“你要是不識趣,後果你承擔不起。”
江遠都無語了,怎麼所有人威脅自己都是這套話?
江遠有心想問陸家認不認識自己父親江哲,可話到嘴邊還是又吞回了肚子。
這事情急不得,時機未到。
陸群走了。
陳啟萍端著茶杯走到小花園裡,小聲提醒道:
“陸群這個人心機很深,和他打交道很累。”
“我知道。”
江遠伸了個懶腰,“你要回京城了,我這個當朋友的,自然得為你送行,想吃點什麼夜宵?”
“不吃了,在吉市幾天,我都胖了好幾斤,”陳啟萍無奈地揉了揉小腹,“我的玉珠項鍊沒戴了,睡眠是好了不少。”
“其實女人的肌膚就是最好的裝飾。”
“珠寶和首飾的作用是襯托肌膚的美感。”
“我可以推薦給你一家珠寶公司的產品,他們的設計堪稱一流。”
沒有女人對珠寶首飾不感興趣,陳啟萍也一樣。
“哪一家公司的?”
“葉氏珠寶,公司總部剛搬到京都不久,你回去之後提我的名字,可以打八折喲~”
陳啟萍記下‘葉氏珠寶’這個名字,繼續道:
“我在火車站說的話依舊作數,你要是想從事拍賣行業,可以隨時去京都找我。”
說完,陳啟萍走回了自己的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