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茲莫這小子疼得齜牙咧嘴,卻再次衝了上來。
這次他更狡猾,劈刀的同時,還抬腳踹向江遠。
江遠雙手摟住他的小腿,小腹被踹得一陣抽搐。
更可怕的是,柴刀距離江遠的胸口已經不到二十公分遠。
江遠一發狠,雙手猛地往上一提。
就聽到‘撲哧’一聲,一股溫熱的液體噴到了江遠身上。
阿茲莫慘呼一聲,原來這一刀直接砍在了他自己小腿上。
他想要抽腿,可江遠又怎麼會放過這個機會。
江遠緊緊摟住他的小腿,飛快地後退。
就看到阿茲莫猛地一個劈叉··
阿茲莫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胯下的撕裂感讓他渾身顫抖,慘叫聲比殺豬聲還刺耳。
可他愣是在這種情況下把柴刀扔向了江遠。
江遠沒躲過這一下,右手大臂被劃開了一條五六公分長的口子。
鮮血瞬間染紅了江遠的手臂。
痛苦和血液最能激發一個男人原始的獸性!
江遠眼睛一紅,咬牙撿起了柴刀。
在阿茲莫驚恐的眼神下,江遠一刀劈了下來。
好在江遠理智尚存,只是用刀背把他額頭砸出來一個血口,讓他暈死了過去。
隨後江遠用繩子把阿茲莫捆了起來,又扯下身上的短袖給自己手臂的傷口做了簡單包紮。
走到隔壁的房間,看見裡面已經空無一人,江遠才放下心來。
可江遠剛想要離開,就看到苗婉兒和吉澤沙依又滿臉驚惶地跑了回來。
“怎麼又回來了,我不是讓你們先走嗎?”
苗婉兒滿臉緊張地拉著吉澤沙依跑到江遠面前,急切道:
“我們剛沿著小路跑了一會兒,就看到好幾道燈光朝我們過來了。”
江遠都無語了,“你沿著路跑怎麼行,你得進林子,不要走尋常路,實在不行,跑遠點找個灌木叢藏起來也行啊。”
苗婉兒低著頭,臉一紅,“可我們都怕黑啊。”
江遠看了看吉澤沙依,眼睛裡滿是疑問,彷彿在說‘你不像是個怕黑的啊。’
然而吉澤沙依卻別過頭去,“怕黑怎麼了,怕黑犯法嗎?”
江遠搖搖頭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你們剛才說有人來了,那趕緊跑啊!”
江遠直接關掉了手裡的手電筒,又找了根麻繩系在自己腰上,讓吉澤沙依和苗婉兒拉住,免得在夜晚走散。
然後江遠就帶著兩個戰戰兢兢的女人鑽進了木屋後面的灌木叢,摸索著往上爬了幾十米,然後靠著一叢灌木坐了下來。
而那幾道手電筒射出的光芒,也終於出現在了木屋前頭。
過了沒兩分鐘,阿茲莫就被扶了出來,他阿爸憤怒地吼了幾句,然後便見他帶來的四五個人開始沿著小路搜尋了起來。
江遠一動不動地待在原地,他很清楚,帶著兩個女人是絕對跑不過這些漢子的,那還不如躲在這裡試試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