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松啊,可好久沒見到你了,你爸最近忙什麼呢?”
譚松笑了笑,“艾叔和高叔都是大忙人,哪能經常見到我啊。”
“我爸一天到晚忙,您也知道,家裡那幾個煤礦生意不好做,那些典當行和古玩店也經常出問題,我爸這段時間經常是到處跑,忙著呢。”
“你小子,在我們面前還炫耀,”高守笑了笑,又看向江遠,“譚松,這位小兄弟是?”
“哦,這是我好兄弟江遠,”譚松介紹道:
“江遠是濱海的,在古玩一道上的造詣,可比我爸還厲害。”
高守和艾龐一聽這話,心裡第一感覺是不相信的,畢竟譚松這小子滿嘴跑火車,他們也分不清這是不是玩笑話。
“小江是吧,”艾龐笑著點點頭,“你是對這幅畫兒有想法?”
江遠點點頭,“這幅子母猴圖畫工精湛,寓意也很不錯,尤其是這些印章,太值得收藏了。”
艾龐和高守對視一眼,他們把這幅畫放在金輝俱樂部,其實就是為了賣。
只不過先前一些人開的價格都不能讓他們滿意,所以才一直留了下來。
他們可不是一心搞收藏的,再好的古玩在他們眼裡也沒有鈔票的吸引力大。
“既然小江問價了,你又是譚松的朋友,那這樣,我給你個參考。”
艾龐笑了笑,“半個月前,咱們江都有名的書畫收藏家劉炳田出到過二十萬,我沒賣。”
江遠心裡清楚,這幅畫現在的價值的確不止二十萬,合理的價位應該在二十五到三十萬左右,後世的價值更是要用億作為單位。
江遠想了想,自己重生之後,好像還沒花過大價錢收東西。
不論是昨天鬼市收的鬥彩大罐,還是前段時間在白家得到的大明宣德爐,還有極品田黃印什麼的,基本都只花了點兒小錢。
這畫的價值比大明宣德爐差點兒,卻也差不多,花小三十萬收的話不會虧。
可是··總覺得有些不爽啊。
自己堂堂撿漏王,要是按市場價買東西,那不是自甘墮落嘛~
想了想,江遠搖頭道:“差不多吧,換了我大概也只能看到這個價位。”
“畢竟,未來書畫市場的行情還說不準。”
艾龐‘嗯’了一聲,卻沒再多說什麼。
在他看來,江遠年紀輕輕,要買得起自己這幅畫才叫怪了。
江遠卻忽然笑了,“不過,我是真的喜歡這幅畫。”
“不如我們換個交易的方法。”
艾龐和高守同時皺眉,“什麼方法?”
“你們把這幅畫送給我,我可以幫你們解決一個大麻煩。”
“送?”
艾龐臉一黑,“小江,你是在消遣我們吧。”
高守更是冷哼一聲,“窮瘋了吧你,要不是看在譚松的面子上,我現在就把你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