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酒過期了？
調酒師拿過酒瓶，放在鼻尖嗅了嗅，下一順便劇烈咳嗽起來。
他看江遠的目光彷彿在看什麼怪胎一樣。
江遠這時候從兜裡摸出來一疊零錢，直接推到了調酒師面前。
調酒師瞳孔一縮，這一疊就算沒有一萬也該有幾大千了。
“給……給我的？”
江遠點點頭，“我只求今晚一醉。”
調酒師點點頭，“我去打個電話。”
幾分鐘後，調酒師重新走了回來，對江遠道：“你等一下，我師父正在趕過來，她研究出來了一款比波蘭精餾伏特加還要厲害的酒，迄今為止一共只有不到十個人喝過，酒量最好的一個，喝完也足足睡了半個月才醒過來。”
江遠點點頭，拿起一瓶啤酒慢慢喝了起來。
大概過了十幾分鍾，就看到一名穿著黑色皮裙，踩著紅色高跟鞋的女人快步走了進來，她手裡提著一個白色的小挎包，往吧檯上一扔就看向剛才那名調酒師，問道：
“誰要喝我的酒？”
調酒師指了指江遠，“師父，就是他，他已經喝了好幾瓶波蘭精餾伏特加了。”
“我懷疑，他的身體可能比較特殊，對酒精免疫。”
女人皺了皺眉，端起一杯啤酒朝著江遠走過去，然後直接坐在了江遠對面，注視著江遠的眼睛。
這個女人打扮很是火辣，一雙大眼睛帶著審視的光彩。
她看了看桌子上的幾個空酒瓶，目光裡閃過一抹詫異。
“你確定要嘗試一下我調的酒？”
江遠抬頭看了女人一眼，點點頭道：“你能讓我醉嗎？”
段紅殷輕笑起來，忽然俯身湊近了在江遠耳邊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啊，你是超凡者吧？”
江遠目光一凜，“然後呢？”
段紅殷笑了笑，“真是羨慕你們這一類人啊，與生俱來就比我們厲害。”
“哪有什麼與生俱來啊，你如果不懂超凡者，就不要隨便去評價。”
江遠擺擺手，“去調酒。”
段紅殷沒有再說什麼，走動櫃檯邊上，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一株猩紅顏色的花朵，又拿出幾粒藍色的種子。
五分鐘後，一杯有著紅藍雙色的酒被放在了江遠面前。
段紅殷再次坐下，“我把這款酒叫做‘平靜的瘋子’，請品嚐。”
江遠端起酒杯，看了一眼便打算仰脖喝下。
段紅殷忽然開口道：“我曾經說過，能夠喝完我這杯酒不醉的人，可以娶我。”
江遠眉頭一皺，直接把這杯酒倒進了嘴裡。
炸裂般的感覺在整個口腔之中瀰漫，彷彿有無數顆火球正在江遠口中炸開，隨即一股冰涼的感覺慢慢出現，彷彿是一場冰霜平息了所有的熾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