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還沒有說話的鄧顯德,這時候笑著開口了。
“要不然,聽我說幾句?”
見眾人看向自己,鄧顯德笑著對江遠道:
“江會長年紀輕輕就成了濱海古玩協會的會長,真是年輕有為啊。”
“你也別生老陳的氣。”
“他啊就是這樣的性格,最見不得青陽的寶貝流落出去。”
“但是話又說回來,寶貝這東西,誰有本事得到就是誰的。”
“江會長你能夠撿漏,那是你的本事,我們也無話可說。”
“說實話,一件宋代建窯黑釉兔毫盞,圈內人,怕是誰見了都會心動。”
“既然江會長不願意出手,我也有個不情之請。”
“不知道可不可以把東西放在老陳這裡,不需要多久,半個月就行,也好讓我們青陽的藏家開開眼。”
鄧顯德說話還是客氣好聽的。
江遠想了想,搖搖頭道:
“我恐怕在青陽待不了那麼久。”
“不如這樣,”江遠忽然有了主意,“東西放在我的萬寶樓。”
“等諸位有時間的時候,大可以帶著青陽古玩圈的人去濱海,到時候我們濱海古玩協會,一定熱烈歡迎。”
“到時候,我請濱海的大家們把自己的藏品都放到萬寶樓,歡迎青陽古玩圈的朋友來鑑賞。”
於航點點頭,“我看江遠的提議很不錯。”
“江都古玩協會都可以搞古玩交流大會,我看我們青陽古玩協會,也可以和濱海古玩協會搞個交流嘛。”
鄧顯德想了想,也沒覺得這方法有哪裡不妥。
年紀最大的周望冷哼一聲,也沒有針對江遠。
他只是同樣覺得生氣,青陽古玩圈,就這麼少了一件好寶貝。
“我不管,你們決定就行,”周望沒好氣地起身,“茜茜,扶我走,回家!”
周茜點點頭,對著眾人打過招呼,便扶著周望離開了。
江遠沒有詢問陳關禮的意見,反正愛去不去。
去就掃榻相迎,不去的話,還省得麻煩。
反正那建窯兔毫盞進了自己口袋,是絕對不可能吐出去的。
良久,陳關禮嘆了口氣,“行吧。”
這個‘行吧’,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江遠站起身來,對著於航和鄧顯德抱了抱拳,“那我就先回去了。”
說完,江遠轉身便走,沒有半分拖沓。
章文剛連忙跟上。
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