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你問問你們濱海古玩協會的其他幾個會長,看看他們怎麼說?”
江遠笑著擺擺手,“姜會長,我剛才的所作所為,自然會做出解釋。”
“在這之前,我有一件小事要問問令郎。”
姜銘目光一凜,下意識看了看自己兒子姜聰。
姜聰眉頭一皺,“你要問什麼?”
江遠笑著指了指身邊站著的章文剛,“昨天傍晚,我這個小兄弟在旁邊古玩街的一個快要收攤的攤位上買了件東西。”
“結果你串通那個攤主,欺負我這小兄弟年紀小,在已經成交的情況下,從我小兄弟手裡搶走了東西。”
“這件事情,我想聽聽姜聰你的解釋。”
聽到這話,眾人滿臉不敢相信,紛紛看向了姜聰。
他們終於明白江遠為什麼會這麼大的火氣,原來是自己的小兄弟被欺負了啊。
可也用不著摔東西啊,還是價值超過五百萬的珍寶!
再有錢,也不敢這麼任性吧?
當然,也有不少人懷疑江遠是在往姜聰身上潑髒水。
畢竟,他身為江都古玩圈年輕一輩第一人,又是協會會長姜銘的獨子,怎麼可能做出來這樣欺負小孩子的事情?
姜聰的臉色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惶恐,然後冷哼道:
“江遠,你有必要這樣詆譭我嗎?”
“經過剛才那幅‘徐悲鴻作品’的事情,我看得出來,你在古玩一道的造詣還算不錯。”
“你或許會羨慕嫉妒我,可也不至於編造這樣荒謬的事情來抹黑我!”
站在姜聰旁邊的姜銘看了眼姜聰,都說知子莫若父,他一看姜聰的反應,就知道江遠說的事情不假。
可他絕對不會承認!
姜聰的想法也一樣。
昨天他是真不知道章文剛是買家,畢竟,哪有十四五歲的人敢花幾百塊去地攤上買東西的?
當攤主說章文剛就是個搗亂的,姜聰下意識就相信了,然後才買下了那件陶馬。
姜聰自己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他心裡暗罵一聲倒黴,卻不得不選擇否認。
開玩笑,如果自己承認了,那自己的名聲就全臭了!
就算解釋,說自己不知情,是一場誤會,可誰會相信?
“這麼說,是我江遠在汙衊你咯?”
江遠似笑非笑地看著姜聰,“沒看出來,你臉皮這麼厚。”
“眾所周知,唐三彩有著東方藝術瑰寶的美譽!”
“胎質、色彩、以及造型,是決定唐三彩器物收藏價值的主要原因。”
“一件胎質細膩,顏色還是最稀有的藍黑釉,造型為異形——嘯天馬,並且品相完好無損,神俊非凡的唐三彩陶馬,你覺得價值在多少?”